错误,并且摘掉“国学大师”的帽子,怕是做不到。
他也不勉强,重新坐了下去,立即听见旁边段新雨抿嘴笑道:“要不是你当众解释,我还真不知道阳明心学的本质是‘道心’呢,你还真是厉害,感觉儒释道全都让你说透了。”
“这算什么?”陈飞宇傲娇地道:“这个话题要是展开来详细说的话,我能把《道德经》、《清静经》、《大学》、《中庸》、《心经》、《金刚经》等经典全都论述一遍。
儒释道三家很多理论本来就是相通的,归根结底,儒释道论述的都是‘大道’,只是各自说法不同罢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越发觉得王阳明厉害了。”段新雨突然挽住了陈飞宇的胳膊,巧笑嫣然道:“当然,你更厉害。”
陈飞宇笑着没有说话,以他现在的境界,还没办法跟王阳明相比。
吕锦锋站在讲堂上神色尴尬,突然甩下一句“上自习”后,便匆匆走了出去,像是落荒而逃。
课堂里的同学顿时纷纷议论起来,讨论着陈飞宇刚刚的话。
甚至不少人都向陈飞宇这边走来,似乎是想请教陈飞宇。
陈飞宇微微皱眉,拉着段新雨从后门快步离开了。
课堂里的学生们顿时一阵惋惜。
又陪着段新雨玩了一天后,便把段新雨送上了前往长临省的飞机,而陈飞宇也前往了五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