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挣。
“乔世子,你快把我给放下,我腿脚没事!”
乔律紧张道:“怎么会没事呢?你的腿好多血!”
福禄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乔律将她扛进了太医院。
太医院众人见福禄郡主的衣袍之中皆是鲜血,连连上前治疗。
福禄连声道:“没事,我真没事。”
乔律握住了福禄郡主的手,万分紧张,“可是你流了好多血!”
“就不准我小日子来了吗?”福禄轻哼。
乔律不知小日子是什么意思。
年迈的太医们脸上一阵青白,也有个太医好心替乔律说了女子的月事。
乔律望着自个儿衣袍上染着的血,耳尖红得也似血一般。
“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送本郡主回去,我的肚子都快要疼死了!”
福禄只觉得胃顶在乔律的肩上难受极了。
太医说月事会导致腹疼。
他便以为福禄郡主也是因月事而腹疼,喝些热糖水便能舒缓许多。
他便又将福禄抗在肩上,打算快些回侯府给她熬些热的糖水,减轻下疼痛。
又被当做麻袋的福禄真想骂乔律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娘和爹爹说过,乔家祖上皆是大棠的大功臣。
算了,算了,看在他姐夫一百两银子的面子上,也就不骂了。
福禄回了乔锦娘的院落,便将乔锦娘塞进了马车里,让着车夫驾马离开,这一百两她必须得挣到。
红菱等丫鬟:“……”
破天荒头一次下厨熬糖水的乔律端着糖水过来,不见福禄的踪影,生出了隐隐的失落。
回到书房,见着沾血了的衣袍……
他既是羞赧,又是将衣袍脱下了锁进了木箱之中,全然没有见到那血上还沾着些许细碎的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