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娘道:“可你们不知,那些族亲做下过多少恶心的事情,当年父亲就是被他们强占了土地,无处可归去做了奴仆的,学了本事回城开酒楼时,也被他们占了不少的便宜。
我四岁的时候,百味楼的生意才刚刚好起来,他们便说来替百味楼采买菜蔬,可买来的菜都是烂掉的。
更不用说那个帮着父亲收银的族亲,每每都要多拿客人不少银子。
更有一个婶婶,美其名曰省钱,便将客人吃剩下的菜肴两盘并做一盘给别的客人吃,可原来是将新做出来的打包给她儿子吃。
诸如此类的,数不胜数,人心也不是头一次发寒的,爹爹回乡开酒楼,必定也是不想与宗亲闹僵的。
可是之后宗亲的所作所为着实令人寒心,特别是爹娘病重之时,那三婶还想要她那好色的侄儿入赘。
但凡不是这么恶心的族亲,自然会帮衬的,可爹爹病重之时最怕的是族亲毁了他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