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崇拜爱慕,让人难以从中拔除,能让一个男人发疯。
苏忧言的动作急切,右繁霜压抑住呜咽。
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满足感,和想怜惜她又怕伤害她的欲望交织。
哪怕在发生这样的事,她的眼睛还是那样天真地爱着他,干干净净,像是一弯清泉,始终仰慕着他,不管他的举止有多粗鲁强悍,都毫不生气照单全收。
右繁霜忽然咬了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了极其明显的位置,根本不可能遮住。
苏忧言绷紧了脖颈,像是有电流浑身乱窜一样酥麻。
右繁霜却直直地看着他,像是有些不服气和占有欲,小傻子柔软的声音故意装凶,一字一句地道:“阿言,你是我的。”
就算不公开也不能去喜欢别人。
不管做什么坏事也只能对她做。
苏忧言搂紧她:“是,我永远是霜霜的。”
右繁霜闭上眼睛靠在他肩上,微微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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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右繁霜已经穿戴整齐在楼下切蛋糕,利落的辫子和深蓝色发带,简单的白色丝绸衬衣,浅色的牛仔裤勾勒出细长笔直的腿型,穿着一双白色球鞋,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根本不会让人猜到严实体面的衣衫之下遍布爱痕。
照片里所有人衣冠楚楚,她含笑看向镜头,大拇指却戴着苏忧言来的时候戴的那枚戒指。
他不在照片里,但是他的痕迹无处不在。
而苏忧言带着那个被咬的痕迹,满意地驶离右家的别墅。
连一起来的周晚玉都只是以为苏忧言早早就走了,不会想到他在楼上做包藏祸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