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
其实青瑶和紫烟已经在他面前表演了无数遍，可之前的任何一遍都没有今天的这种效果。
此刻醉的不止观众，还有台上的萧然。
兰道和蓝烟两人已经看呆了，和萧然不同，他们完全是第一次见到这副姿态的青瑶与紫烟。
“我……我怎么，我怎么都开始怀疑我所在的这个世界是不是真实的了……”秀哥笑着自嘲道。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们这个样子确实很美，是吗？”千宁扭头问了一句。
秀哥没有回答，他的眸子中渐渐失去了某个东西，以及那个东西所拥有的色彩。
表演完毕。
这是台下观众最安静的一次。
青瑶和紫烟收起了表情与姿态，她们回头望了望萧然，正犹豫着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毕竟之前的彩排仅仅只到了这里。
“大师兄！”青瑶掩嘴低声叫了一下。
萧然的表现却和台下的那群观众没什么两样，他只是回过神来的速度比他们快了些。
青瑶和紫烟揪起裙摆朝着萧然那边小跑了过去，两双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在薄纱内若隐若现。
千宁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萧然的这场表演无疑是成功的，只是却让千宁的心绪变得杂乱了起来。
她抬眸望向台上的景象，本想是看看萧然的反应，却无意间被她瞥到了另一个东西。
在其中一个女人的腰间，似乎正有某个眼熟的东西在轻轻摇晃着。
那是一个金色的锦囊，依稀可见上面的纹路是个凤凰。
千宁愣愣地将后背靠在椅子上，她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龙与凤凰代表着什么，她只在意，那锦囊似乎是一对？
千宁喉咙动了动，五指扣在双腿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没了血色。
一瞬间，杂七杂八的片段在千宁的脑海中不断出现。
萧然对锦囊的在意。
两个身份奇怪的女人。
表现出的亲近模样。
以及，在上台之前紧紧握着的双手。
在看到自己到来时，又及时地松开了……
千宁的脑袋很疼，因为其中有些让她实在接受不了的东西。
她再次抬眸，望向舞台中央。
在看到萧然看向那两个女人的神情时，千宁的心彻底凉了，身体都紧跟着陷入冰冷，微微颤抖着。
“大人？你怎么了？”秀哥这时弯腰问道。
千宁没有说话，只是指尖在双腿上掐的更加用力了。
秀哥见千宁没有搭理他，便识趣地朝着舞台走去，萧然的表演已经结束了，那么现在就到了最后一个环节。
“尊敬客人们，所有的才艺展示都已经结束了，现在就到了最后一个环节，大家需要依次走到台前，凭着先前留下的印象，把你们的金叶子扔给自己最喜欢的那一位。”
秀哥说完，朝着那些候着的上品相公打了个招呼。
男人们看到后依次走上了舞台，只是眼睛还时不时地往青瑶和紫烟两个女人身上看来看去。
这时，手中拿着金叶子的观众依次排成了一条队伍，有序地朝着舞台正前方走去。
在她们的心里似乎有着明确的目标。
反观台上的这些上品男人，他们此刻的心思已经多半不在金叶子上了，而是在萧然身边的两位女性身上。
尤其是兰道和蓝烟两人，他们已经看呆了，此刻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青瑶与紫烟二人。
“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紫烟冷冷开口。
两个男人吓得抖了一下，立即收回了目光。
“哗！”
第一枚金叶子被扔到了台上，而且是在萧然的脚下。
那排在第一位的女人微笑地看了萧然一眼，最后目光则在青瑶与紫烟二人身上停留了许久，这才缓缓离去。
后面的景象几乎和原先预想的差不多，萧然脚下的金叶子越来越多，很快就聚集成了一小堆。
兰道脚下的其次，最让几人开心的还是蓝烟脚下的金叶子，也远远超过了除萧然兰道之外的其他上品男人。
一切都在朝着他们预想中的方向发展着。
就在这时，一脸笑容的秀哥被喊了一声，他回过头去，是坐在前排的千宁在跟他打着招呼。
秀哥有些疑惑，但还是小跑着赶了过去。
“怎么了大人？”
千宁面容淡漠，她望了台上的萧然一眼，然后便转移了视线，像是不肯再多看一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