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毅接过柳芽，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空心垂杨柳树芽：可助人感悟空间力量，掌握空间法则（具体能够达到的级别，视使用者对于空间的感知度而定）。
有系统在手，胡毅不怕自己掌握不了空间法则。
但是，能不能掌握到让杨柳大仙满意的水平，他还真没把握。
毕竟系统升级以后，技能点这个东西，已经消失不见。
胡毅除去借助突破时的契机，已经很久没有提升过法则或是技能的等级了。
“系统，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提升法则等级？”
［宿主可以选择消耗两千万神力值，完美吸收掉这颗种子（上神级）。］
“两千万？你逗我吧？
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两千万神力值啊！”
[叮！恭喜宿主，除神任务已完成。
本次任务中，宿主直接或间接导致1000万神界大军战死。
另有加百列分魂、拉斐尔分魂、乌列尔分魂等诸多大罗金仙，间接因宿主而死，可部分记录到任务总完成度中。
最终任务评分：29亿3892万分。]
这样一来，别说两千万，就是需要三千万的神力值，胡毅都可以兑换到。
可是这个数字，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在太乙金仙境，两千万的神力值，都够他将修为提升到太乙境界后期了。
并且，上神级的法则，即便它是空间法则，严格意义上来说，对胡毅的实力提升也没有多少帮助。
这笔买卖，怎么看都不划算。
除非……赌一下杨柳大仙口中的机缘！
“拼了，来！”
胡毅一咬牙，接过种子后盘坐在地，先是静静调息。
待气息全数平稳后，胡毅猛然一张嘴，竟然直接将那柳芽吞了下去！
杨柳大仙大吃一惊，一眨眼来到胡毅身后，想帮他逼出体内的柳芽。
他的力量他自己清楚，若是胡毅无法适应空间力量，或者是在空间大道上的天赋没那么强，这一颗种子，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但他转念一想，刚刚金仙境的胡毅，当着他的面，竟然可以吞噬那么多大罗金仙、太乙金仙的尸身碎块，并成功晋级到太乙金仙境，说不定他真有什么独到的手段。
吞下柳芽的一瞬间，胡毅只感觉腹部一阵发胀。
就好像有一个气球，正在他的体内被逐渐吹大！
他并不知道，只是在感悟空间之道的正常过程。
若是在此过程中，这个“气球”被戳破，那狂涌而出的空间力量，将会把修炼者的五脏六腑瞬间冲击得粉碎。
唯有将这个气球的外皮完美“消融”，单独留下其中的那团“气”，才算是完美觉醒空间法则。
这个过程，除了小心谨慎，最重要的，就是看修炼者对于空间大道的敏感程度！
好在在系统的帮助下，整个过程可以说是非常顺利。
胡毅就好像是走了个过场一般，轻松地就获得了这颗脑袋大的圆珠！
[叮！恭喜宿主，掌握空间法则（上神级）。]
感受到胡毅身上传来阵阵的空间法则波动，杨柳大仙不由得一愣。
居然真被胡毅领悟了空间大道！
而且还是完美承载了自己这枚柳芽的空间力量！
“好啊，好小子！
此等天赋，便是空间祖巫：帝江重生，也不过如此。
要不是老夫生性惫懒，常年久睡，还真想收下你，当成个弟子。”
胡毅眼珠子一转，立马翻身下拜道：
“前辈先是救下晚辈性命，后又传晚辈空间奥秘，对晚辈可谓是深恩重典。
无论前辈愿不愿意收晚辈为徒，晚辈都愿意以师礼侍奉！”
杨柳大仙一愣，随后笑骂道：
“好你个机灵鬼，你当老夫不知道？
你左右不过是想扯老夫虎皮，做个大旗！”
胡毅也不避讳，拱手说道：
“东方神系衰败，几近于倾覆。
弟子虽有匡扶之心，却苦无匡扶之力。
若能借您的名头，一整东方神系之力，将神界和冥界驱逐出境，那弟子，甘愿做这个阿谀小人！”
见胡毅光明正大地承认了自己的“私心”，又一口一个“弟子”自居，杨柳大仙一时间，被胡毅整得也没了脾气，只好无奈说道：
“好吧，既如此，老夫暂且收你为记名弟子。
允你借老夫之名于世间行事，但万不可作恶，你可记得”
胡毅大喜，立马拜道：
“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