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刚出之后,他们家作坊停了,这停了作坊是啥意思?不就是断了咱们家的财路了?咱爹娘都憋着气儿,可没招啊。”
提到萧佳人,大满顿时也立了眼睛:“那小蹄子最近得意的很,真以为自己能耐了,咱爹也是的,为啥就能忍得下,大哥手指断了也不吭声,真怀疑咱爹是怂了。”
“咱爹是怂了,谁在银子面前不怂?不过绝对不能便宜了萧佳人,不如咱们这样……。”小满在大满耳边嘀咕了一顿。
大满吓得直摇头:“你可拉倒,你要害死咱大哥啊?”
“害死?那个猎户多少日子不回来一次,你怕啥?待会儿咱们家去和大哥商量一下,然后就按照我说的办。”小满说着,下了地:“别乱说啊,这事儿成了的话,咱们家以后要啥没有?”
大满还想说话。
小满看着绣了一半的鸳鸯:“你还指望不指望出嫁的时候多拿一些嫁妆了?”
这下,大满没话说了。
“走,做饭去。”小满说着,先出去了。
两个人在灶房做饭,又小声嘀咕了好半天,因为婚事丢了人,别说她们不愿意出门,林华章更不愿意出门,就是丁氏也病倒了。
做好了饭菜,小满去叫了林华章和林裕忠吃饭,这一家人坐在桌子上,林裕忠满身酒气的又让小满去拿酒,林华章上去就是一耳光:“要不要脸了?不吃就滚回去!”
“你这是干啥,咱儿子憋屈着呢,喝点儿酒也不行?”丁氏心疼的扶着摇晃的林裕忠,回头瞪了一眼林华章。
林华章哼了一声:“都是你宠出来的孽障!”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林华章一甩袖子就回去书房了,丁氏哭了一通躺在炕上,小满和大满规规矩矩的进屋做针线活。
没一会儿,小满偷偷溜进了林裕忠的屋子,看他正歪在炕上,往嘴里倒酒,过去一把抢下来。
“你干啥?”林裕忠瞪着红了的眼珠子。
“大哥,你想不想要萧佳人?”小满把酒瓶子放在一边,问了句。
林裕忠目露凶光:“那个贱货,犯到我手里,我非弄死她不可。”
“别说那些没用的,要报仇不难,不过我和大满不能出去,你去县里买点儿那种药,最好烈一点儿的,然后就等我给你报仇。”
林裕忠一下坐起来,看着小满:“你啥意思?”
“让你得偿所愿呗!”小满眯着眼睛,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