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敏这话,宋世远顿时急着左右张望,“臭丫头你小声一点儿,让人知道小爷当玉佩可就不好了。”
沈敏闻言无奈了,“切!臭鸭子你怎么还是那么的死要面子,当个东西而已又不是去偷去抢,这有什么丢脸的。”
“谁说不丢脸,我祖母说这发展到当东西就是破家的开始,所以小爷答应过她再怎么样挥霍都不能当家里的东西。”
说到这里宋世远就是一把辛酸泪,说来这半年,他为了凑够给沈敏的赎回玉佩的二千两银子可谓是过了他这十二年多最节俭的日子。
每个月他祖母只给他五百两银子的月银,但他却得省出三百四十两左右存下来还给沈敏,所以说他每个月只有一百六十两左右可以花用,宋大世子表示这区区一百多两银子还不够他平日里一个月给跑腿的仆人的赏钱呢。
这不宋世远他这半年来可谓是殚精竭虑的才成功省下了这二千两银子,其中他把平日里打赏人的银子减了二成,再少宋大世子就觉得拿不出手了,而如此“大方”的结果就是每每到月末银子依然是不够花。
好在这时候沈见晚把她的快餐店开到了县城,于是宋大世子靠着每日只吃沈见晚的快餐店的饭菜,一天下来才需要几十到一百文,然后时不时到董宇文夫妇的院子去蹭饭,几乎把本来吃食上的花费都省下,如此他才成功的省出了二千两银子来。
外面知道此事的人都说他宋世远非常爱吃沈见晚的快餐店的饭菜,但却少有人知道他除了真的爱吃沈见晚快餐店的饭菜,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为了省钱!
的确除了没有现银,宋世远身边还有着无数值钱的东西可以典当和买卖,但因为他答应过莫老太君再挥霍都不能动买卖和典当身边物品的主意,所以就是这半年来手头再紧他也没有拿东西去当去卖凑银子。
在宋世远感慨自己这半年的苦逼日子时,沈敏闻言却忍不住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不能典当东西,那你之前怎么又把你的玉佩当给我呢,这不也是当东西吗?”
听到沈敏这话宋世远才反应过来的确是这样,但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确没有意识到这把玉佩当到沈敏那里是败家的行为,并没有把这与典当东西和败家联想到一起,包括现在要不是有沈敏这话,他也还意识不到。
想到最后宋世远才把这归于这玉佩的特殊,“这个臭丫头你就不懂了,此玉佩是小爷的身份象征并不属于家里的家产,只要我不是当家里的家产就不属于败家了。”
“是吗?”沈敏半信半疑,但向来性子风风火火的她却也不打算深究这件事,想到自己出来的目的便赶紧又道:哦,对了,玉佩还给你,记得呀东西我已经还给你了,以后可别再问我要。”说着把玉佩递给宋世远。
见之宋世远却没有马上接过,而是从怀里取出了一张银票递给沈敏,“给你,二千两银票,赎玉佩的。”
没想到宋世远真的会给自己二千两银子,沈敏不由有些吃惊,接着回神便摆手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我说过了我之前就是跟你开玩笑的,本来便打算等确定你是县太爷家的人就还你玉佩,所以这银子我千万不能要。”
见沈敏拒绝,宋世远却没有省下银子的喜悦,反而是觉得沈敏不收这银子自己这半年的辛苦和努力便没有了意义和成就感。
于是他不由非常坚决的道:“我不管,这银子你一定得要,你都不知道我为了省出这二千两银子可是节俭了许久,现在你不要我这半年的节俭就是白费了,这会让我没有了成就感的。”
沈敏:……啥?!
听到惊奇宋世远这奇葩观点,一时间沈敏不由呆若木鸡。
而宋世远见之又道:“伸手!”
惊讶中的沈敏这次竟然也下意识地伸手,然后等反应过来她手里已经拿着那二千两银票,还有手里的玉佩也让宋世远拿了回去。
而还没有等她说什么,这时候宋世远却又突然惊道:“臭丫头,这……这是小爷的那一块玉佩?”
闻言见宋世远一脸惊讶的打量着手里的玉佩,沈敏的心不由一提,然后便也忘记了银票的事,“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见沈敏一脸的吃惊,宋世远顿时便又觉得也许是自己弄错了,想了想便如实道:“没什么,就是我好像觉得这玉佩有了些不同,但现在再一看又也许是我自己弄错了。”
“让我看看。”
沈敏是个直性子,说着不由把玉佩拿过来,然后也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半天后道:“没有什么不同呀,这就是你之前给我的那块,不单是造型一模一样,我都还记得这麒麟的身上有一个小点呢,你看看是不是?”
玉佩上唯一的瑕疵宋世远自然也是知道的,闻言接过果然看到前面熟悉的点子,到此更是肯定自己是弄错了,“的确是这样,应该是我弄错了。”
“臭鸭子,你觉得这玉佩是跟之前有了什么不同吗?”沈敏却是个好奇的性子。
“其实也什么,我就是觉得这玉佩的成色好像变得比以前好了一些,但现在一看好像又没有什么变化。”宋世远道。
“那应该就是你看错了,你想想呀要是姑奶奶要换你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