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挑衅。
周若即便是在梦里也不会受气,拿起手边的瓶子便朝他砸了过去,成功砸破了他的脑袋。
她冷静下来护住肚子,丢下一句“处理好了滚出来”,转身下了楼。
画面一转,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之后已经走了,只剩下她和贺显谟面对面。
贺显谟刚走过来,周若便扬起手扇了他两个耳光,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明天去离婚,我不想听你解释。”她说。
他照旧在笑,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嗤:“你觉得我会挽留你么。”
“还有,你误会了,”他弯腰,手指绕过她的头发,“我也从来没打算跟你解释。”
“你是习惯了我当你的舔狗,永远围着你转吧?”贺显谟拍拍她的脸,“你现在这副明明很伤心还要逞英雄的样子,可真让人痛快。”
“你故意的。”她很快得出了结论,“你在报复我。”
“你还是那么聪明。”他在她耳侧吻了一下,“可惜,和你之前对我的践踏比起来,现在你经历的这些,一文不值。”
……
梦在这里戛然而止,周若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后背都是虚汗。
她睁开眼睛盯着对面的墙体看了许久,才确定自己刚刚是做了一场梦。
梦的每个画面都很清晰,贺显谟说过的话,一字不漏地在耳边回荡着。
周若又想起了这段时间对贺显谟的依赖,还有屡屡为他破例的行为。
她确信,再这样发展下去,她昨晚的噩梦迟早也会成真。
她和贺显谟的事情,真的需要一个了断了。
之前是贺显谟单方面需要,现在……她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