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周权带着颜牧径直出了厂区,坐车去了市里他们下榻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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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周权面色阴沉,脸上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颜牧坐在副驾驶上,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周总,这个陆野实在是太狡诈了,他早就和那个张松勾搭上,这是故意给咱们下套呢。”
颜牧不发声还好,这一开腔,坐在后排的周权一下子就好像找到了宣泄口一样,抬起右脚穿过座椅之间,猛地一下子踹在前排的颜牧。
“马勒戈壁的,你还有脸说话,这么点事交给你去办,结果你连他们是什么时候勾结的你都不知道,你特么居然还敢跟我说什么没有问题了,你特么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啊!”
四十三码的大皮鞋,接连踹在颜牧的身上。
踹的颜牧只得双手抱头,将自己的要害护住,任由周权的大皮鞋接连踹在他的手臂上,却是丝毫不敢反抗。
开车的司机,看见周权暴走,也是一声不敢吭,被吓得一缩脖子,乖乖的开着车。
接连踹了十几脚,周权也有些累了,这才收回自己的脚,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口。
“现在陆总手里握着52%的股份,又终止了上市计划,你说说,如果想要对付他,能用什么办法?”周权对着颜牧说道。
一连十几脚用力的踹在自己的胳膊上,颜牧的手臂已经疼的抬不起来了,此刻听到身后周权的话,颜牧疼的冷汗直流,哪里还能想到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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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周权问了他又不能不回答,只好开口说道:“周总,想要扳倒陆野,关键还是要说通天星资本的张松,现在天星资本手中拥有13.5%的股份,咱们要么说服他们支持咱们,要么从他们的手中,继续购买3%以上的股份,如此一来,咱们手中的股份就过半数了,把陆野弄下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周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中若有所思:“陆野买通张松,也不知道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你去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从天星资本这边入手。”
“嘴上的支持一点都不牢靠,这次你在去单独找一下张松,探探他的口风,最好能从他们那里,收购3%的股份,只要他们肯出售,价钱一切好说。”
这次的股东大会,让周权大受挫折,从未受过如此冷遇的周权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此刻他只想扳倒陆野,让陆野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好的周总,我尽快去办。”
颜牧忍着剧痛,应了一声。
才一回到酒店,周权就独自回了房间。
颜牧终于得了空闲,在自己的房间内检查了一下被周权踹伤的手臂。
褪去衣衫,颜牧的整条左臂已经是紫青一片了,甚至还有几处已经有了淤血。
伸手一摸,仍是剧痛难忍,颜牧这下可不敢耽搁了,急忙盖好了衣服,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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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医生一检查,这才发现颜牧的左臂是骨裂,需要上夹板或者打石膏固定,担心会留下后遗症,颜牧果断的选择了价钱更贵的打石膏。
整个左手臂,弯曲成九十度,上面裹了一层厚厚的石膏,然后兜在胸前,一副重伤的样子。
从医院出来时,天色都已经渐晚,颜牧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周权打来的。
颜牧面色一暗,从内心来讲他是真不想接这个电话,但是他却又不能不接,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饭碗了。
按下接听键,颜牧悻悻的说道:“喂,周总。”
“喂喂喂,喂你么啊!你死哪里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我交代你的事,你办了吗?”
电话中传来了周权愤怒的嘶吼声。
周权独自一人在自己的房间内,思虑了良久,假设了各种办法,却仍然没有想到任何应对陆野的好办法,于是越想越是烦躁,周权的火气也更加的大了。
“周总,我的手臂骨裂了,我来医院打了个石膏,现在就赶回去。”颜牧心中委屈,沉声对周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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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裂?那又不是骨折死不了人,赶紧把我交代给你事办好了,这次你要是在让我失望的,你就永远在我面前消失吧。”周权对颜牧是骨折还是骨裂,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此刻他只想尽快的从天星资本那里弄到股份,然后把陆野给拉下来。
寒冷,如同坠入冰窖一样的寒冷。
颜牧为周权效力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前后一算,从周权下海经商,颜牧便辅佐左右,到如今也有十余年了。
尽心尽力的付出,换来的却是如此冷漠的回答,这如何能叫他不寒心,自己手臂骨裂,完全就是周权的过错,此刻周权却又是这幅态度,实在是让颜牧心寒透底。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