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上,今天中午吃了瘪的小青年,正一脸欢笑的看着那些工程车翻倒渣土,对着旁边的手下说道。
老大发话了,车上的两名小弟,二话没说,便下了车向工地的方向走了过去。
轿车后面,一辆面包车的车门拉开,从里面顿时下来了五六个人,跟在那二人身后。
工地的大门都已经被渣土给彻底封死了,原本的围墙倒塌,这几人直接踩着倒下的铁皮围栏,闯进了工地里面。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可是违法的。”
两名更夫见这群人来者不善,当即隔空喊道。
“抄家伙!”
身边根本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事,左看右看,也没有找到什么能用的家伙。
“给我干!”
领头的一个马仔,当即对着身后几人说道。
数人上前,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就开始对着这两名更夫动手,人多有优势,三四个人围着一个人打,那两名更夫也是不虚,以少敌多,也不见认怂,斗大的拳头,胡乱的抡着,打到谁算谁。
场面一时混乱了起来。
二人虽然勇猛,可是终究是敌不过对方人多,渐渐的开始体力不支,双双被打倒在地。
双臂护住自己的头部,蜷缩着身体,尽量不暴露的薄弱位置。
“哎呀我艹尼么,你俩挺能打的呗?在起来接着干呐,这你么逼的王八拳,给我牙都干掉一颗。”
领头的那个青年,嘴里一口脓血吐在了地上,手中一个门牙,还沾着殷红的血迹。
那两名更夫此刻早就没了力气,嘴上也无力还口,只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来,给他俩绑上。”
“乔哥,这大冷天的,要是给他俩绑着,这一宿下来,他俩说不定就冻死了。”身边一个小弟对着领头之人说道。
这里晚上气温很低,真要是把这俩人绑外面冻一宿,这俩人非冻死不可。
玩归玩、闹归闹,出了人命可就真不是搞笑的了。
“给他俩拽棚子里面,绑柱子上,让他们给我站一宿,站着总不能死人吧。”
这位被叫做乔哥的青年,牙根子一直在冒血,心中气愤之下,想要让这两名更夫受受罪。
几人合力,将这两名更夫,拖拽回了工地的棚子里面,背靠背的将这两名更夫用麻绳给捆了一个一个结实。
棚子里面有烤火的炉子,倒也不担心人会被冻死了。
那乔哥站在两人面前,身后在二人的脸上,轻拍着巴掌,嘴里说道:
“一个月百十来块钱,你们两个玩什么命啊!”
没有再继续为难这两名更夫,乔哥领着几人退出了工棚。
“走!”
没一会的功夫,几人又各自回到了车上。
“呵呵···”
包宇看见嘴唇子肿的老高的乔哥,不由的发出笑出了声来。
“你可真行,一帮人干人家两个人,还让人给你打成这个逼样,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包宇笑着骂道。
“你去你也挨揍,那两个打更的,一看就是力工出身,瞎逼哄哄的一拳就焖我嘴上了,牙都给我干掉一颗。”乔哥心中不忿,有些生气的说道。
“等回头把这个工地的老板整服了,我让他掏钱给你镶个金牙,到时候你一张嘴,金光闪闪,指定老带感了。”包宇说道。
“还是整一个烤瓷的吧,大金牙屎黄屎黄的,看着恶心。”
车外,大翻斗子仍在陆续的作业,将一车车的渣土,倒进了农贸市场的院外墙处。
包宇看了一会,见到外面的渣土堆越来越高,越来越长,这才从座椅上拿起一个对讲机,按下按钮,说道:“还有多少车土?”
呲呲··
“包哥,我这边差不多了,再有半车渣土就全清理完了。”
“那行,拉完最后一趟,今天就收工吧,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包宇说完,拍了拍前面驾驶位的座椅,说道:“咱们走吧。”
小轿车启动,向着远处驶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最后一车渣土倾倒完毕以后,大翻斗子和那辆面包车也全都消失不见了,现场只留下了上千吨的渣土,将整个弄满市场的南面,堵得严严实实。gòйЪ.ōΓg
而那两名更夫,则是被麻绳捆绑着,一动不能动的站在棚子内。
“这帮小比崽子真特么损,还把腿也给绑一起了,要不然咱俩还能坐一会。”
“给被咱俩绑外头冻着,你就知足吧,这帮后生虎逼吵吵的,真给咱俩撂外面了,这一宿咱俩非冻死不可。”
“哎,现在的这些小年轻,是真不讲武德啊,以多欺少也就算了,绑人算什么玩意呢。”
两人嘴上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