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意不去,珠珠儿,南姝也有秘密不会告诉你我的。”
颜心叹气。
“我的腿,就是绝密。在江户时候,七贝勒屡屡派人试探我,我都装过去了,如今更不能马虎。”景元钊又道。
“你说得对。”她点头。
景元钊一边暴汗似雨,一边和她闲聊:“你要是于心不忍,替她出出气。”
颜心:“好。”
张海送大夫来,肯定有所图谋,颜心可以利用这点。
翌日清早,颜心喊了白霜,让她出去办差。
她把自己的想法,简单和白霜提了:“就盯着张叙娇,把她一举一动查清楚。”
白霜道是。
颜心还以为,此事需要好几日,不成想两天后,白霜就探明白了。
这两日,鲁昌宏总来给景元钊针灸。
这种手法,活血化瘀,对于每晚都锻炼的景元钊而言,算是一种放松方式。
它的作用,也仅限于此。假如他的腿真残疾,鲁昌宏这种“疗养”治法,一点屁用也无。
颜心总在鲁昌宏针灸的时候,与他闲聊。
话里话外,吹嘘宜城繁华、富足、安定。
到了第西日,颜心腰间挂了一枚小小的金铃铛。
鲁昌宏一进门,瞧见了这枚金铃铛,浑身一颤。
而这次陪同他来的,又有张海和张南姝。
当着众人的面,鲁昌宏颤抖了下,很快恢复如常。
“……感觉如何了,贤侄?”张海倚老卖老,如此问景元钊。
景元钊看向他:“我是残了,不是聋了。怎么我破天荒又冒出来一个叔叔?”
张海脸色一沉。
张南姝忍笑。
“你们家大少爷都要尊称我一句景少。你又是何人,在我面前托大?”景元钊问。
张海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好大架子!”
“家业大,架子自然就大,这个道理,张林广、张知兄弟俩不懂,惯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了。”景元钊冷了眉眼。
张海气得梗着脖子,半晌说不出话。
张南姝在旁边忍笑,快要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