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一一告诉了督军。
他推导了七七八八。
“景斐妍带着人不停给我姐灌酒,就是想趁她喝醉了,被这个女尸吓倒。人醉酒状态下更容易受惊。
又把女尸的胎儿推到阿钊身上,姐姐再受一层打击,还趁机离间了姐姐和珠珠儿。景仲凛偷阿钊的衣衫,目的在此。”盛远山说。
督军狠狠攥了下拳头。
西府的孩子们,长着长着就像了贺梦阑,督军痛心疾首。
景仲凛还把景斐妍带坏了。
“姐夫,做家务事处理吧。家丑不外扬,我己经叫人绑了王钦。”盛远山说。
督军欣慰看了眼他:“还是你下手快。”
“不及早抓了他,后续去对峙更麻烦。我会派人放话,就说他遭遇了土匪绑架,叫王家花钱赎人。”盛远山说。
花钱赎人,一般情况下都只是白花钱,人肯定赎不回。
“就这么办。”督军想了下。
王钦想要娶他女儿,还敢到他家老宅去勾搭女佣,让其怀孕,算是“欺君罔上”。
放在从前,他是死罪。
而王钦恶毒拉督军的两个孩子下水,让他们帮衬他遮掩,在中秋节搞这么一出,更是该死。
最毒的是王钦为了自己前途,居然杀了怀着身孕的女人。
督军最不能容忍此事。
这个人得死。
盛远山办事果断干脆,己经替督军做好了决定。
“姐夫,西府的孩子们长大了。他们不止要糖吃、要汽车,他们开始要权了。”盛远山突然说。
督军后脊一紧。
“阿钊和盛柔贞的车子爆炸,这件事西府全然不知情吗?您总以为贺氏愚蠢,但西府其他的头脑,己经长成了。”盛远山道。
督军看向他:“他们敢害阿钊?”
“父亲只一个、兵权只一个,财产都在督军府,为何不敢?王钦为了督军府女婿这个位置,轻浮油滑的公子哥都敢杀人,更何况其他?”盛远山说。
督军狠狠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