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扫黄这种事就不好了。于是,他就想起了自己开酒店办会所。
说干就干,请来风水先生,转了几个地方,最终选了省疗养中心边上的一大块地建了集唱歌、洗浴、娱乐和餐饮一体的高档会所。
钟良才是个多重性格的人,在一些人眼里他是个奸商,利益算计得很清楚,在另一些人眼里他是个黑老大,获取财富不择手段,但在一些人眼里他又是一个低调的善人,谁有困难只要被他看到了,他都会慷慨解囊。
座驾还是老款的尼桑,家里虽然有一辆豪车劳斯莱斯,但不是重要的活动他是坚决不用。
平时上班穿的还是老式的夹克衫,脚上穿着布鞋。跟陌生人初次见面也显得很谦卑,不像其他老板,钱没多少,派头不小,钟良才很讨厌这种人。
江一舟和欧方敏花了很长时间,收集了很多资料,也找了不少线人,把之花集团的前世今生和钟良才的发家史调查得清清楚楚,但是并没有发现之华集团与安岭集团存在什么关系,也没发现钟良才背后还有什么大老板。
这天上午,欧方敏来到县政府,和江一舟两人把整个调查情况向谷宇坐了详细的汇报。
汇报完后,欧方敏看着谷宇,有些歉意的说,“我们可能还是做得不够细仔,没有找到幕后黑手的蛛丝马迹,也没有他们与安岭集团往来的证据。”
谷宇却很赞赏的说,“不是没找到,而是有了线索。”
欧方敏一脸错愕的样子看着谷宇。
谷宇微笑一下问道,“他经营这种会所需要什么?”
聪慧的欧方敏马上反应过来,“保护伞。”
谷宇点点头,“是的,那么谁有这个能力?”
欧方敏喃喃自语的说,“我知道了。”
谷宇继续说,“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要办一件事,结果省公安厅的一个处长建议她不要向省厅报告。”
欧方敏有点难以置信的说,“你是说省厅?”
谷宇咧嘴苦笑一下,“现在不能排除,而且我感觉几个事情联系起来,可能性越来越大。钟良才这么大的产业,他那点违法的和打擦边球的经营活动,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光靠他代表的身份是根本不可能的,说不通。”
江一舟插话说,“我们按照这个思路再把工作做细点。”
谷宇说,“你们再好好查查,除了南山那个会所,在其他地方,不限于江州,还有没有会所或者酒店、娱乐场所,这些地方往往是毒品交易最好的场所,也是洗钱最佳的渠道。”
欧方敏点头说,“对,如果能发现这方面的东西,那就可以查到他们与安岭集团之间的关系。”
谷宇说,“要说刚开始的时候,钟良才把业务重心是放在了有色金属和煤炭贸易,但是随着经济发展,煤炭市场放开,那块业务做不下去了。”
“我有种感觉,钟良才与那只黑手之间的交易应该是在建休闲会所的时候开始的,而与安岭集团之间的往来是通过那个幕后人牵的线。”
“我的想法只能供你们参考,是否合理你们自己判断,不要被我的观点左右。”m.gΟиЪ.ōΓG
欧方敏摇摇头说,“不不不,谷县长,你的分析很对,而且,钟良才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不会轻而易举受人控制,中间发生了什么,需要进一步了解。”
谷宇欣慰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