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文瑞不一样的是棠溪这一边。 小车内。 棠溪沉得住气,没有去问满经国为什么会出现在棠记。 就这么开了一路,眼看着快要到家了。 满经国这才开口了,“你就不好奇?” “嗯?”棠溪转头去看满经国,轻轻地摇头,“不好奇。” “如果满爷爷想说的话,自然就会说的。”反之,如果是不想说的话,那就是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棠溪也不是很想知道。 “哈哈,”满经国笑了,“不错,很能沉得住气。” 满经国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后,也笑足够了,“陈文瑞做了什么,是齐天乐调查出来的。” 这件事儿是卫景曜拜托的,可查的人是齐天乐。 满经国说完之后特意去看一下棠溪的反应,见她一点都不惊讶,应该是知道了。 “华永安来卫家找我,景曜和天乐两人是知道的。”棠溪也没有必要隐瞒。 “只不过,我也没有想到满爷爷会和陈爷爷一起过来的。” 这一点是真的没有猜到。 在棠溪的意料之外。 满经国竖起了食指摇了摇,“是景曜担心你会吃亏,这才求着我过来的。” 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满经国想要看老朋友出丑。 不然,满经 国才不会那么无聊过来。 棠溪郑重地鞠躬道谢,“谢谢满爷爷的帮忙。” “这有什么好客气的啊。”满经国摆了摆手,“虽然不确定未来,可现在景曜这个孩子心悦于你,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我们满家的一份子。” “溪溪,我可说清楚了啊。”满经国的食指还在眼前,“就算你和景曜走不到最后,你也是我的外孙女。”这话说出去了,就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就跟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棠溪愣了一下,继而垂下眼眸,淡淡地回答,“满爷爷,以后的未知数太多了。”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给出保证。” “不过……”满经国继续说,“我们家景曜是一个好孩子,你这要是错过了,以后就遇不到了。” 满经国笑着看她。 棠溪本来是不会脸红的,可在前辈面前提起这些事儿,起初心态还是很平和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被满经国盯着看,时间越长,棠溪越是不自在。 “满爷爷,你就别笑我了。” “哈哈。”满经国爽朗地笑了笑,答应下来了,“好好好,不笑你。” “啊,想起来了。”看着到卫家的门口,满经国也想起来了,“ 你的佛跳墙做得怎么样了?” 最后的四天已经过去了一天,眨眼今天又过去了。 满经国也是馋的,每天都能闻到那浓郁的香味,他都要忍不住,想让棠溪别做了,直接就把汤给倒出来,喝了算。 可还是忍住了。 满经国趁着棠溪没注意到,舔了舔唇,“孩子,你就实话实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吃得上?” “过两天就可以了。”棠溪也有算时间的,“大概是后天中午就可以了。” “诶,那就好。”这么一算,也就还好一天半,快了。 “回头,我得让陈老头子也过来尝一尝。”满经国面上都是骄傲,“好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正宗的佛跳墙。” 陈永新是南城的本地人,这些年也在外面工作,后来经济开放后,成了第一批引路人,赚了第一桶金。 本来就有不少存款,这一下迅速就发展起来了。 一眨眼,就成了南城的一大家。 这南城生意的往来绝对是少不了陈家的。 可以说,现在的陈永新可是刚掌握陈家没多长时间,这是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把掌权人的位置给让出去的。 “满爷爷,陈爷爷那边是可以的吗?”棠溪是想给陈文瑞一点教训,可陈爷爷的做法… … “没事的。”满经国不在意地摆摆手,“他就是那样的人。” 依照满经国对陈永新的了解,他的大孙子估计以后是没有机会了。 那么剩下的继承人就是陈向阳了。 不过,这些事儿,满经国是不会跟棠溪说的。 —— 与此同时,卫家书房内。 齐天乐趴在桌面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卫景曜,“我说,你都计算了一个下午了。” “还不休息一下?” 齐天乐挺担心卫景曜的,记得离开京市的时候,研究所的那群老家伙就来找过他了。 说什么,一定要盯着卫景曜看,不能让他长时间工作,最好就是隔四十五分钟就休息一次。 齐天乐当时见那么多人,都给答应下来了。 可来到了南城后,齐天乐一次都没有做到。 眼下看着都过去了两个小时,卫景曜还是聚精会神的,齐天乐这才想起来,提一句。 “我听说,长时间低头会有颈椎病的啊。”齐天乐看着他,继续说,“腰板子也会不好的。” “那个,我们都是男人,这腰得好啊。”齐天乐瞅了瞅外面,又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间,估计着棠溪也不会过来的。 就算是到了卫家,也是直接去小厨房那边。 这才 肆无忌惮地说这种话的。 “你也应该替棠溪想一想的吧?”齐天乐见卫景曜还是没有反应,想了一下,就把棠溪给搬出来了。 “嗯?”听到了棠溪的名字,卫景曜终于是回过神来了,“你想说什么?” “刚才没有听清楚。” 卫景曜直直地看到齐天乐身上,“你刚才说什么?” “……”齐天乐沉默了,“没……” 那样的话,他怎么好意思再说一遍啊。 齐天乐的耳根子泛起了淡淡的红,连连摇头,“没什么,就是问问你要不要出去走走,看着时间,棠溪应该也到了。” 卫景曜放下了铅笔,抬头看了看时间,的确如此,“好。” “……”齐天乐又沉默了,见卫景曜起身出来了,他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