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最后也没有想起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最后直接把张湘怡归到了那一类女人，想靠过来的那类女人。
虽然他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但是这个女人的眼神他还是懂的。
许莫言在心里面冷笑了一下，就这么一点点小把戏还真的不能打动他。
这女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肯定，那就简单了，他跟商锦离婚的事情，除了当事人和双方父母，外面的人根本都还不知道。
他现在在外人看来也是一个有家庭的人，一个女人勾引一个有妇之夫，能好到哪里去。
张湘怡看着眼神越来越冷，最后直接甩袖离开许莫言，还搞不清楚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了，这许莫言怎么好像是越来越不待见她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虽然也是冷冰冰的，但是好歹还有绅士风度，勉强跟她搭了几句，现在连这一点点都没有了。
她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许莫言了，所以这会有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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