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无需把话说的太明白,只要放手去做就好了。
顾长宁想抱住她,谢锦云却先凑近他身子,红润细腻的手掌轻轻落在他后脑勺,温柔地将他带入怀里,柔柔的声音在他耳畔拂过:“不做局中棋,愿君做掌棋人。”
他身子微微一怔,神色也顿住了,再回过神来时,谢锦云已放开他,缓缓从床榻站起身,让花溪扶她去寝殿更衣。
顾长宁望着谢锦云的身影,千疮百孔的心好似被谢锦云一点点缝合好。
直到谢锦云穿过珠帘,被一道门隔绝视线,顾长宁才慢慢醒悟过来,锦儿是支持他的。
“江淮,扶孤起来。”顾长宁挪动身子,胸口立刻袭来剧痛。
江淮上前扶顾长宁:“太子殿下,要不称病吧。”
“称病自然是要称病的。”顾长宁再次看向珠帘方向,太后宣布太子妃有孕后,景仁帝不为所动,那怎么行,他要闹得人尽皆知才好:“去找孙太医,便说太子妃身子不适,怀孕之事定要好好重视。”
皇帝不重视,他得重视,大臣们也得重视,这可是国本。
江淮猜到了顾长宁的心思:“那奴才去安排。”
“你无需做什么,只要去找孙太医就行,旁的事情有懿贵妃会帮忙做,去给孤准备一套内侍服,孤要亲自会一会懿贵妃。”
既然这把龙椅上的君王懦弱平庸,那便换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