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的东西,钱绮月被反缚着手跪在地上。
太后问道:“你为何要伤太子?”
钱绮月脸上有些白,开口时却是斩钉截铁:“臣女并非有意,只为自救。”
“放肆!”
太后一声厉喝:“采安亲口所述你与太子争执,太子分明求饶你却依旧出手重伤,还敢说不是有意?!”
钱绮月背脊挺直声音沙哑:“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臣女无犯上之心,实在是被逼无奈。”
她嘴里被堵了很久,嘴角有些撕裂,一说话就扯着疼。
吸了吸气,钱绮月才继续:
“太子强迫傅家姊姊辱她清白,逼迫她在寿康宫中行苟且之事,还打伤了文信侯夫人,臣女一时情急原是想要逼退太子,可他竟恬不知耻妄图侮辱臣女。”
“臣女也是被逼无奈才动手伤人,而且这二位宫女姊姊也是听错了,太子并未与臣女求饶,反是拿此事要挟臣女让臣女与傅家姊姊同嫁东宫,让钱、傅两家依附太子,否则便让臣女二人身败名裂,臣女也是一时气怒才会失了理智。”
“哗——”
殿中所有人都是哗然出声,满脸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