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到了极致。
……
陆家请来的两位太医,一个是老熟人孙太医,另外一个是太医署院判左太医。
棠宁并没避讳跟孙太医认识的事情,二人寒暄了两句,她才领着陆九安他们一起去了九霄院。
萧厌就在九霄院旁的跨院里养伤。
几人进去之后,就瞧见萧厌脸色苍白地斜倚在床上。
不似往日朝中凌厉,乌发披散在身后,身上只着亵衣,瞧着格外的虚弱,见他们进来只淡淡看了一眼,哪怕重伤,那双黑眸依旧摄人。
听棠宁说了陆九安来意,萧厌并未拦着,孙太医和左太医接连上前替他诊脉看伤,而陆九安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等二人轮流诊过脉退开之后,陆九安便问:“萧督主伤势如何?”
孙太医说道:“伤的极重,观脉象虚孱,脏腑受损,而且萧督主失血过多,须得长期静养。”
左太医也在旁点点头:“孙太医说的是。”
陆九安忍不住皱眉,难道他和祖父都猜错了,明明是设局想要对付父亲,也是想要逼着陆家再断一臂。
他和祖父分析的萧厌身上伤势必定是假的,可没想到萧厌这阉人居然真的受了重伤?
“二位太医可看的仔细?”陆九安忍不住问了句。
孙太医顿时皱眉:“陆二郎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我二人医术?”
萧厌斜倚在引枕上,满是淡漠地瞧着陆九安说道:“陆二郎君不是怀疑二位医术,是怀疑本督受伤是假,陛下逼着陆家与本督道歉委屈了你们,可要本督让人拆了身上这些东西,让陆二郎君检查一次?”
陆九安连忙低头:“萧督主说笑了,九安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滚。”
萧厌说话有些中气不足,像是动了气,眼底酝着墨色。
陆九安心中怒意,可想起今日来时陆崇远叮嘱他的那些话,到底还是压下了心绪:“那萧督主好生养伤,我先告辞了。”
见他转身,棠宁开口:“陆二郎君,那二十个人我五日内便挑好送往陆家,陆家不会食言吧。”
陆九安脚下一顿,回头冷道:“自然不会。”
棠宁一笑:“那就多谢陆二郎君了,慢走不送。”
陆九安掐着掌心,挥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