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
宫里是什么地方,想要入内每一个人每一步都会有无数人盯着,有没有净身怎么可能瞒得住人?
况且萧厌还一步步走到了圣前,伺候安帝得他信任才逐渐在朝中揽权,他若不是太监,宫里那一关他是怎么瞒过去的,在他未掌权前每一年太监宫娥的检查又是怎么平安度过的,安帝又怎么可能信任他?
萧厌自是知道荣玥心疑,神色平淡:“我并非萧家子,年少时家中长辈跟荣太傅有旧,后来家中变故,父母皆亡,我幸得荣大娘子相救,并照拂养伤多日,也在那时跟年幼的棠宁相识。”
荣玥张大了嘴:“你是说,你是荣家故旧?”
萧厌低“嗯”了声:“我少时逢难,父母枉死,因家仇在身且仇敌遍地,才不得不改名换姓辗转入宫,至于阉人的身份,既是为了能尽快得权,也为了能让安帝毫无顾忌宠信。”
“我父亲之死事关重大,轻易不敢提及,而他身亡之前在宫中有些人脉,且我刚入宫时年少,又得秦娘子用药方能遮掩,后来年纪大了权势日盛走到圣前,便也无人敢质疑。”
荣玥眉心轻蹙看着萧厌,有些怀疑他的话,可萧厌目光平静看着他半点没有心虚迟疑。
荣玥沉默半晌才问:“你父亲是什么人?”
萧厌说道:“我带您去见一人,见过之后您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