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拒绝,只是摸了摸那珠串:“那就多谢四皇子妃了。”
见她没取下来,四皇子妃这才高兴。
只不过棠宁作为礼尚往来,也送给了四皇子妃一个十分精致的玲珑镂空的银质小球香囊当作谢礼,那香囊里装着几味驱蚊的药材,气味却清香怡人,四皇子妃觉得十分喜欢,为表对棠宁亲近,当即将其佩在腰间。
二人闲话了一会儿,四皇子妃约好棠宁晚间法会一起才告辞离开。
等出了房门,她便取了香囊递给身旁的婢女。
那婢女取过嗅了嗅,低声道:“是驱蚊的药草,里头还混了些对身体有益之物。”
四皇子妃这才放心下来,她既想让棠宁带着那佛珠,自然也将香囊重新挂回在腰间:“让人盯着些。”
“是。”
棠宁这边四皇子妃走后,她便将那佛珠递给了月见。
月见低声道:“浸过药汤,是莨菪子,还混了些曼陀罗花,戴的时间长了易生幻觉。”
棠宁嗤笑了声,这四皇子妃还真是处心积虑,知道两次动手必会引人怀疑,便自爆其短,以女子嫉妒之心来掩饰目的,让她放松警惕,又将四皇子对她的“爱慕”表露出来。
这样事成之后,四皇子当众表示愿意接纳声名狼藉失了清白的她,她不仅不会怀疑,还会对他们感恩戴德。
月见显然也是明白四皇子妃打算,握着佛珠骂道:“这四皇子妃当真是无耻!”
同为女子,这般算计她人清白,这种人落到什么下场都活该!
棠宁冷然:“晚上之事,不必留情。”
月见寒声道:“是,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