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从那天钢琴考核结束后,她好像再也没有过那种特别饥饿的感觉,也不会特别想吃毛血旺。
于是她摇摇头:“最近不想吃了……”
月伯收回视线,老师和学生的闲聊在正式上课音乐铃声中结束。
奴隶负责授课,月伯起身离开。
——
校园城市的红墙外,通体漆黑的流线型汽车停在大门外,一名肩戴红色图腾的黑衣军人早已恭候多时。
月伯上车的瞬间,车内所有玻璃变成了避光的黑色他,他修长的身体陷入柔软的皮椅中,背靠椅背,闭目养神。
黑衣军人紧跟着上了车,迅速关闭了车内所有的电子设备,打开信号干扰器,在确定所有信号发射器断开后,才用极低的声音道:“元帅大人,您的判断果然没错。”
黑衣军人在空中投影出一份体检报告:“一天前,上弦月公馆的急诊医生将玄大千的体检异常报告提交给了科学院圣女疾控中心,那名医生是医学院出身,认为玄大千体内的癌细胞数量异常。但事实上,那是噬细胞。医学院没有任何关于噬体细胞的研究数据,所以急诊医生将噬细胞判断为癌细胞。”
月伯元帅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她的伤口误触了天野的血液,误伤了这里的一名圣女,去把事情解决了,不要节外生枝。”
“误触天野元帅的血液吗……”黑衣军人有一瞬间的紧张,“那不就意味着,她在36小时内都受天野元帅基因的干扰吗?天野元帅的单体战力强到不敢想象,噬体细胞即使沾惹一点点这样强大的基因,哪怕是一滴血,也会爆发出远胜于正常圣女的实力。在36小时感染期结束前,是不是将她隔离比较妥当?”
“动作太明显,会被多心的家伙怀疑我收她做学生的动机,而且……”月伯蹙眉,“她和数据中记载的噬体有很多地方都不太一样,我现在暂时无法判断出她到底是变异体还是进化不完全体,等她等级考核结束后,我需要对她进行具体检查。”
“只可惜属下等级低于A+,无法自由进出校园城市,否则应该趁这段时间好好培养一下和她的关系,免得以后无法更好地配合元帅您的研究……”黑衣军人一脸歉意。
“以你现在的等级,一生大约只有三次履行繁殖契约任务的机会,你真的愿意把这仅有的九年留给一个噬种?多少新人类盼望着能感受一次圣女的温柔乡,可你这九年,甚至都不能碰她。”月伯问。
“不能碰反而是件好事。”黑衣军人真诚地笑了一下,“属下是个毅力不强的人,诱惑自然越少越好。”
“哦对了。”黑人军人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天野元帅今天又到您府上拜访,他说从反叛军那里得到了新圣女研究的部分数据,希望以您的权限调查旧案,看看是谣传还是事实……”
“啧。”提到这个名字,月伯元帅顿时露出不悦的表情。
——
另一边,月伯元帅位于圣都的府上。
向来高冷傲慢的夜族新人类月伯元帅显然对于闭门谢客这类极为失礼的行为轻车熟路,倘若不是来人和他等级军衔都完全相同难易让管家随便打发,白天的元帅府根本看不到什么醒着的人。
天野黑色碎发慵懒且随意地随风撩拨着,暗红色的的眸子不动声色地在偌大的庭院里来来回回扫动,他身着黑色刺绣光族标志的衬衣,修长的身型,紧实的肌肉,无处不彰显着他颇具侵略性的存在。
元帅府的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距离天野大约十米的身后,随时等待着吩咐。
“我一年找月伯至少二十次,他有几次见我?每一次都是不在不在……”天野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桌子上的红酒杯,“他越是不见我,就说明他越是心中有鬼,我真不明白大总统为什么让他接管新圣女研究所,明明他的天父就是引爆上一代研究所的最大嫌疑犯。”
管家不卑不亢道:“天野元帅,您不要忘了,那名嫌疑犯也是您的天父,您和月伯元帅,在法律上的关系叫做兄弟。”
“呵,不愧是目中无人的家伙养的狗,跟宾客说起话也这么目中无人,你应该庆幸自己站得远,否则你的手臂可能刚才就不在了。”天野冷冷地瞪了眼管家。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自动弹出全息来电,是知雪打来的。
“怎么?”天野懒洋洋地接听。
“你的夜莺伤口怎么样了?”知雪脸色不大好。
天野漫不经心抬起手臂:“对冲昨天就结束了,现在已经开始愈合,怎么?”
“对冲昨天就结束了?”知雪有些震惊,“你不是没去部队医院吗?”
“没去。”天野答,“到底怎么了?”
“罗浮死了。”知雪道。
天野神色顿时一沉。
罗浮,那是他的兵,一号军的新人,B级光族新人类,今年还不过16岁,前几天替自己挡下了第二发夜莺009,伤到了脾脏。
可脾脏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器官,救治及时的话,不会有生命危险。
“怎么可能?”天野沉默了好一会,才狰狞着表情开口,“那只夜莺009是仿品,怎么能要罗浮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