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姑娘从小一块儿长大,脾气性情都是知根知底的。”
“这几日我看你是累了,比我还多想起来,真正是疯了!我明儿就去回老太太,将你退回去。反正我是不敢要你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是好话,不过是让姑娘仔细着些,又不是叫你去为非作歹,何苦因此事回禀老太太呢,若我吃了亏,姑娘又得了什么好处不成?”紫鹃笑道,说罢,便是打了个哈欠,就要睡去。
“你不明白他!甚至就连清影也不会明白!”
“是,姑娘您最明白,可最明白的您今日又何苦来这般呢?攸大爷明日必定安然无恙!”
“我何曾只是为了这个,而是......算了,不和你说了,我睡了!”林黛玉气笑道,当即又背过身。
紫鹃拍了拍林黛玉的肩膀,说道:“我知道姑娘是不舍,可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不也同样表露了一些意思吗?圣命也好,母命也好,这是攸大爷不得不从的,因为一个是忠,一个是孝,而对姑娘的是情,总是有先后的。当年攸大爷出都,姑娘您难不成忘了,他当初就选择了忠,放弃了孝,那么来日会不会因为孝而放弃情!”
“那他也是身不由己!”林黛玉辩解道。
“攸大爷是男子固然身不由己,那姑娘您呢?”紫鹃反问道。
“我......”林黛玉哑口无言,不知所云。
“姑娘,夜深了,快睡吧!”紫鹃说着,竟自顾睡去,甚至细心的将轻毯盖在了林黛玉的身上。
三更时分,睡得有些迷糊的紫鹃察觉到身侧空空,当即就醒了过来,发现林黛玉不知何时坐在那梳妆台前,独自的小声啜泣着,时不时的会咳嗽一声,手中的笔也在纸上不断的写着什么。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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