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终究需要你们自己解决......”老师林如海临终之言,言犹在耳更是宛若暮鼓晨钟,振聋发聩。
“哈哈哈,哈哈哈。”王攸哈哈大笑起来,状若疯魔一般,此等状况让林黛玉和一众丫鬟一惊,只听得王攸大笑之后,又说道:“原来我竟是错了,错的差点昏了头,真是可笑,也着实可恶!”
林黛玉看了一眼身边的云歌,云歌也表示不解,但还是小声的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大爷这般模样,不知是何情况,姑娘你要不问问?”
林黛玉点了点头,便是开口问道:“攸哥哥,你怎么了?”
“唐朝李咸用《山中》有云:‘朝钟暮鼓不到耳,明月孤云长挂情’。《论语.子路》有云: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差点着了那两个人的道了。”王攸笑着回道。
“攸哥哥说的什么,怎么我都不明白?”林黛玉又是担忧起来,随后站起身,来到饭桌前,问道。
“妹妹莫要再多想了,我现在很高兴,真的。”林黛玉看王攸不像是作假,便是放下了心,用起了热好的饭菜,正待林黛玉要喝药时,王攸连忙制止,凌厉的看向一旁的紫鹃,问道:“姑娘平日里都是这么吃药的?”
紫鹃不解,无辜的看向林黛玉,林黛玉笑着对王攸说道:“你别怪她,这药苦,就算后来紫鹃给我塞了甜梅,也是止不住,所以都是趁着嘴里还有些味道,这才喝了药。”
王攸当即柔和的说道:“怪不得你一直好不了,竟是这般做法,以后还是改了吧。还有吃完饭食之后也不宜饮茶,这样对肠胃也不好,若是你嫌弃这汤药苦,我想办法让人给你制成药丸就是。”
林黛玉听到王攸这般说,心中更是感动,连忙点头说道:“原本在家中的时候,爹爹也是这般说的,可如今到了外祖母家,自然要注意一些的,今日攸哥哥之语我自是听着的。”
“你放心。”今日王攸再度说了这三个字,溢于言表,随后好生嘱托紫鹃雪雁一番,便是出了潇湘馆的门,离开前,看着眼前略有阴森的竹林,王攸又对身边的云歌和风铃二人吩咐道:“这里夜间多阴冷之气,姑娘身子本就娇弱,又添有喘咳之症,更要好生照料才是,回头你们看看姑娘可有春秋之际使用的披风,意在轻便但又保暖。若是没有,速来回我就是。你们几个丫鬟也一样注意,就不用送了,我还得去怡红院一趟看一下宝表哥。”
“是,大爷!”
......
怡红院处,王夫人这日因有事不在宝玉身前照顾,出了园子去处理去了,主要是王熙凤病倒,虽有平儿相助,但平儿毕竟只是个丫鬟,拿主意的最终还得王夫人,所以王夫人将一应照料事宜交给了贾宝玉的贴身丫鬟袭人。
袭人自是无所不应,不料由贾母派给贾宝玉的晴雯看不过,平日里都是袭人照顾宝玉,心里免不了不平衡,就嘴碎了几句,哪知作为袭人的副手碧痕不乐意了,于是两人便是拌了嘴。
许是怕吵到贾宝玉休息,袭人便让两人出了里间,晴雯气不过,又说了一句:“自古以来就是你一人服侍爷的,我们原没服侍过。你现在叫我们两出去,指不定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袭人被这话挤得是又羞又气,但贾宝玉在跟前还修养着,自是不好和晴雯解释。好在晴雯也知道自己失言,气呼呼的出了门,一个人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狠狠的掐着旁边的花草,来宣泄胸中的怨气。
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晴雯不耐烦,也不问是谁,便说道:“都睡下了,明儿再来罢!”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外面是王攸,王攸听得此话,想了想这院中毕竟不是自己的丫头,而是贾宝玉的,而且也知道贾宝玉的性子,平日里对这些照顾他的丫鬟都是喜爱的不得了,吃胭脂的事他也清楚,不过这都是贾宝玉自己的事,他也不好管。
但如今贾宝玉按情分来说还是自己的表哥,且又遭了赵姨娘马道婆等人的魇镇,自是要探望一番的,于是王攸不在意的说道:“是我。”
晴雯很少见过王攸,也很少听过王攸的声音,加上此间已晚,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晴雯更是害怕的不得了,以为是遭了贼,然而害怕归害怕,她刚刚和袭人碧痕等人置了气,又撇不下面子进屋呼救,加上心中有气,便是壮着胆子说道:“管你是谁!二爷吩咐了,一概不许放人进来!”
说罢,晴雯更是站起身,眼睛盯着大门处,紧张不已。门外的王攸听了这句话,面色当场就暗了下来,主要是这句话他太熟悉了,熟悉的他都想踹门。若不是这句话,原着中的林黛玉何故睡不着觉,第二日还拖着病体去葬花。
是故,王攸对于丫鬟都是严格教导,绝不容许她们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照顾主子是他们应尽的职责所在,而不是凭借主子的身份耀武扬威,吆五喝六。这是王攸所不齿的,也着实不能让他接受。
“开门!我要进去!”王攸厉声的又说了一遍。
晴雯听得这森森语气,也不敢逗留在园子里,连忙跑到了里间,对袭人说道:“屋外面有个男人要进来!”
袭人也心中惊讶了一下,但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变了又变,连忙对晴雯说道:“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