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几个年轻壮汉走了过来,美女服务员对着鹿鸣和赵铭的指责道,“看,就是他们,在我们店里吃霸王餐,还装着一副很有钱的样子。”
赵铭一看到这情况也不知道该说啥了,虽然自己是会拳脚功夫的,但是在人家这里吃了个霸王餐,要是还打上别人的话,实在是不好意思。
赵铭和鹿鸣边被打,边被赶出了信阳私房菜,只不过赵铭练过功夫,这抗打能力自然是比鹿鸣强的多了。
反而是鹿鸣,被打的鼻清脸肿的,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
“我说大哥,你也太坑我了吧,刚才人家打我的时候,你咋不帮我挡一下呀?还让我帮你挡。”
鹿鸣埋怨赵铭说道,一边抹着自己的皎洁的脸庞,此时那脸庞上已经染着青色的肉印。
赵铭却在这时哈哈的笑起来,“你说我该怎么说你好,你感动归感动,你把五千块钱全都给人家,自己一点车费一点饭钱都不留。
“这也就算了,然后就被打,挨打也就算了,你跑这么快干嘛?你跑到前面,人家抓的肯定是你啊,你还说我不帮你,痛吧?”
赵铭抚摸着鹿鸣那鼻青脸肿的脸,甚至还有些心疼的用话安慰着他。
这时一旁的几个路人走过,见到这一副基情四射的模样,兴奋的喊着,“哇靠,搞基啊,基佬。”
赵铭白了一眼路人,“说什么呢?”那路人一见到赵铭发火了,急忙的爬开了腿就跑掉了。
“现在可咋办?咱们也没路费了,咱们总不能走着过去吧,或者蹲在街上乞讨。”
“我手机呢,我手机去哪了?”赵铭摸着身子,却怎么也找不着自己的手机,又询问着鹿鸣。
鹿鸣找遍了全身也没找着手机,“我靠,该死的,也不知道是昨天在神后镇给弄丢了,还是被那大叔给顺走了。
两个人这一下是走投无路了,身上又没有银行卡,还真的被鹿鸣说中了,要不就沿街乞讨,要不就自己走回家去,可是这路程好几十公里啊。
“乞讨是不会乞讨的这辈子都不会!”鹿鸣坚定的说着。
赵铭挖苦着鹿鸣,“那行啊,那你把你背包里面的那个青铜箱给卖了吧,卖一个路费就行了,咱们也不奢求别的了。
一听到这话之后,鹿鸣整个人都差点没能跳起来,“哇靠,你说什么呢?咱们三万块钱买过来的,你……你太任性了。”
鹿鸣说什么也不让赵铭把那青铜箱给拿出来,当然赵铭并没有去拿着青铜箱的意思,只是吓唬吓唬鹿鸣,没想到小屁孩真的上当了。
赵铭一脸的无奈,“那可咋办?咱们没有了路费,那今天的路是走不了了,要不就只能走过去,几十公里,你做好准备。”
鹿鸣一听到你做好准备这句话,显得更加惊慌了,因为就在刚才那美女服务员一说完你做好准备。
然后自己和赵铭就被暴打了一顿,而这一次赵铭却说你做好准备,显然这几十公里的路程是逃不掉了。
鹿鸣一咬牙,一跺脚,快速的串到街上去,直接拉过了旁边一个妇人,声音温柔的说道。
“大姐能不能借点钱呀我们坐车,不多不多,二十块钱就可以了。”
妇人用着打量的目光扫视着鹿鸣,一脸的鄙夷,“说什么呢?我为什么给你们钱?你们两个死骗子。”妇人丢下这一些一串话就直接走去了。
鹿鸣走到了一旁的店铺面前,直接对着那大叔愧疚的说着。
这大叔是一个糖果店的老板,赵铭走上前去和大叔讲明的情况,大叔二话没说直接拿出了一张二十的纸币压在了赵铭的手上。
鹿鸣见到这个场景整个人都愣住了,“为什么呀?为什么我找人家借钱,人家却是这样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为什么你借,人家那么爽快的就直接给?”赵铭苦苦的笑,“你说话的方式不对。”
就这样两个人搭上了最后一程的夜间巴士,一两个小时的车程,两个人回到家之后,看着好久没有到来的房间了,无比欣喜。
整个房间刚打开门之后,鹿鸣一脸疲劳的坐在板凳上,“你说那大叔卖给我们的古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漆黑的一片。”
赵铭无奈的说道,“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值钱的玩意的话,他也不会卖给你,估计这大叔他连自己都不清楚,这古董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价位?”
“要不拿出来看看,反正他们钱也花了。”说完鹿鸣就从背包中拿出了那乌漆嘛黑的东西,像是一个黑罐子一样。
鹿鸣没能像老古董一样小心翼翼的拿着,只是将它轻描淡写的放在桌子上,谁料想鹿鸣一个起身,正想去洗手间洗把脸的时候。
不小心大腿撞到了桌子上,那一个乌漆抹黑的老古董罐子就这样通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面上,赵铭见到罐子睡在地面上念叨了一句。
“碎碎平安,虽然这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赵铭看着这个被叫做为古董的东西碎掉了,还真有一些心疼。
正当赵铭拿起扫把准备来打扫这破陶罐时,懵了一下,那乌漆嘛黑的陶棺里面突然窜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像是硫酸在空气中蔓延一样,赵铭用手将瓷器片给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