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政疼得背靠在大树上。
“廉施主,你怎么了?头疼吗?”方丈快步走到他面前,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将灵力渡到他身上,慢慢消除他身上的疼痛。
廉政不再疼后,向他道谢:“谢谢方丈。”
“刚才老衲无意偷听你们谈话,老衲……”方丈看着他欲言又止,随后大叹一口气,从衣袖里掏出异宝递给他:“麻烦廉施主帮忙把异宝转交给符麓女施主。”
廉政不解:“方丈不是说我与它有缘吗?怎么把它交给麓麓?”
“自从降魔塔倒了之后,最近大万佛寺一直很不太平,总有邪物侵扰我们寺里的僧人逼我们交出异宝,可是如此贵重之物岂能交给邪物,万一邪物用异宝伤害天下百姓,老衲哪有颜面去见师父他们,唯今之计,只能把异宝交给有能力保护它的人,符施主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你怎么知道麓麓能保护它?”廉政不太想把异宝接过手,因为他不想给符麓招惹麻烦,可他更不想异宝被魔物抢走。
“降魔塔倒塌那日,符施主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能降住魔物,所以老衲想她一定也有能力保护异宝,廉施主不是对异宝感兴趣吗?放在符施主身边,廉施主也能随身观看,对吧?”方丈摸着画卷,意味深长说道:“说不定廉施主解开异宝谜底之时,你的头疼症状也会跟着消失。”
廉政眯了眯眼:“方丈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
方丈没有回答他,把画卷交到他的手里说:“阿弥陀佛,时间已不早,廉施主还是在寺里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赶回城里吧。”
他不再多说,转身回了自己的禅房。
廉政:“……”
“嗷?”跟着他一起来的大白狗从院在走进来打断廉政的思绪。
廉政低头看着大白狗:“从来没有听你狗叫过,你真的是狗吗?还是说你是一只哑巴狗?”
大白狗:“……”
它是狼,怎么可能学狗叫,太降低它的身份了。
廉政没有心思再逗它,拿着异宝来到他平时住的厢房,然后打开异宝继续研究。
大白狗趴到他的身边,看到异宝的瞬间,它眼睛一亮,抬起他狗爪摁在画卷上。
廉政侧头看它。
像我一样把手放到画卷上。大白狗不停做示范。
廉政看得莫名其妙,还以为它抽风了。
大白狗见他无动于衷,暗翻白眼,它要是说人话,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对方吗?
廉政看了好几次才明白它的意思:“你是要我把手放到画上?”
“嗷嗷——”大白狗兴奋点点头。
廉政把手放在画上,可是没有半点反应。
大白狗拧了拧眉头:“嗷?”
怎么没用的?
以前空相把手放到画上就能穿进画里取物,廉政怎么不行?
难道是因为对方没有灵力?
大白狗歪着脑袋看着廉政。
廉政也侧着头看它。
一人一狗对看好几秒。
最后还是大白狗先移开了目光,看向廉政放在画上的手,它想了想,把自己的爪子搭在廉政的手背上,再把自己的法力渡给他。
廉政感觉有东西钻到他手背,进入他的筋骨中,接着,他的手好像在往下沉。
他低头一看,他的手竟然陷入画中。
廉政惊讶看着这一幕。
大白狗两眼放光,加大渡过去的法力。
廉政的手越陷越深。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波动。
大白狗眼睛一厉,迅速收回爪子释放威压,对着门口怒叫:“嗷呜——”
那股波动瞬间消失。
大白狗停止叫声,盯着房门口看了好一会,确定对方已经离开,心里冷哼一声,大爷在此,你们也敢来闹事,不知死活的东西。
廉政看着门口:“外面怎么了?”
大白狗是不可能回答他的话,回过身继续把狗爪放在廉政手背上,再次想要渡法力的时候,忽然全身虚脱,它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最后听到廉政在叫它,并扶住它的身体,等在醒来时,它回到四合院的大厅。
符麓坐在它身边看书喝茶,见它醒来,淡淡说了一句:“醒来了?”
大白狗迅速跳起身,看了看四周:“我回来了?”
“嗯。”
大白狗对之前的事情没有多大的印象:“我之前怎么了?我怎么回来了?对了,廉政呢?他没事吧?”
符麓说:“他去上班了,你是消耗灵力过度才晕过去的,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我消耗灵力过度?”大白狗慢慢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想起来了。”
它激动的跳下沙发,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她,然后得意的仰起头问:“爷是不是很聪明?”
“是啊,很聪明。”符麓敷衍夸赞它:“聪明到灵力消耗过度,差点变回普通的狼。”
“变回普通的狼?”大白狼震惊地瞪大眼睛:“不是吧,你没骗我?”
符麓反问它:“我是爱开玩笑的人吗?”
“不、不是。”大白狗一想到自己会变成普通的狼就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