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穿恩仇路:妖女要佛系!
就算只需要支付部分赔偿金额,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经程席账户上的可动用资产有限,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变卖一部分股权和房产,用来支付赔偿金。
最后仅留下了陆曼那间三室房和经母居住的别墅。
变卖一部分股权之后,经程席名下的经式企业股份连10都不到。
支付赔偿金额之后,经程席本以为自己的霉运到此为止,未曾想,公司高层竟然下了决定,不仅罢免经程席的总裁位置,还解除了他在公司的所有职务,归期待定。
这相当于就是架空了经程席在公司的权利,除了手上的股份,他与经家企业再无任何关系。
在掌握了公司大权之后,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这相当于把曾经经程席父亲打拼的产业完全剥夺。
没有想到叔伯竟然如此绝情,经程席一时冲动,在会议上大打出手,直接被保安架了出去。
最近经式企业风波不断,外面的记者敏锐地嗅出有事情发生,时不时在经式公司外徘徊。正好将经程席这样毫无形象的样子拍了个正着,第一时间就编辑新闻发了出来。
“经式集团原总裁经程席辞职后再遭解雇!”
“原经式总裁竟被保安扔出经式大楼!”
配图是经程席十分狼狈被摔出来的照片,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被几个保安联合压制,才阻止了他发狂一般的举动。因为是白天,所以十分清晰,上面经程席不甘狰狞的表情被抓了个正着。
看到这样的新闻,经母长期以来的郁闷全部爆发,终于忍不住晕倒在家,幸好被保姆及时发现,送往了医院。
得知母亲晕倒住院,经程席急忙跑到医院去看望母亲。
然而经母醒来看到经程席,丝毫没有劝慰儿子的意思。第一反应就是破口大骂,然后是止不住的哭泣。她骂经程席活该,都是因为招惹了陆曼,那个不详的那人,害得他们经家遭此劫难。
还骂经程席冲动坏事,没有脑子,得罪了白家才落得这样的苦果。
刚刚在股东那边受了气,白家那边一直在背后捅刀子,媒体又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结果母亲这边只会埋怨他,责难他。
经程席心里也很不好受,可是母亲已经气出了毛病,躺在医院。他一句话都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默默承受着。
脸上还有白天挣扎之间被保安不小心刮擦的伤痕,他却丝毫没有心情处理。
从医院出来之后,经程席只是觉得很累,他到了陆曼的住所,却发现她人并不在家里。
因为很少白天过来,经程席也不知道陆曼平时在干嘛,他打电话过去,却始终没有接通。
陆曼此时正在关俞的宠物店帮忙,她很喜欢这些小动物,加上手机静音,所以没有接到电话。
一直到五六点钟,陆曼准备回去的时候,翻看手机才发现有经程席的未接来电。
她赶紧回了个电话过去,却发现对方关机了。
陆曼赶紧打了个车就往回赶,到家的时候,发现经程席果然就在房间里。
然而此时他的状态很不对。
房间被他翻得乱七八糟,沙发边有几个空酒瓶。经程席颓然地坐在地上,靠着沙发,低头不知道在干嘛。
陆曼小心走过去,唤了他的名字一声。
经程席抬头,他的样子把陆曼吓了一跳。
还未走近就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抬头时双目满是红血丝,头发乱糟糟,手指因为打碎了镜子,伤口还未愈合,看着有些瘆得慌。
陆曼有些诧异,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
她的样子更加刺激了经程席,喝多了的人本来就容易冲动。经程席站起来,走到陆曼面前,捏住她的肩膀,质问她去了哪里。
“我、我去了一个朋友的宠物店里帮忙,最近保姆也没有过来,妞妞也寄养在那边,我白天没事做,就会去那边打发时间啊。”
“你朋友?男的女的?”
陆曼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她还是如实回答,“男、男的”
听到这个回答,经程席双手力道不断加重,将陆曼的肩膀捏得生疼。
“疼程席,你轻点”
这语调在两相缠绵时,经程席听到过很多次,现在脑子本来就有些糊,下意识的就想与陆曼亲近。
然而陆曼却只感觉到疼痛,她推搡了几下,想将经程席推开。
经程席很不满,他今天受尽了曾经从未有过的耻辱,就连陆曼都想反抗。心中满是暴虐的情绪,他将陆曼直接扛在肩上,走近卧室,直接摔在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经程席直接进入。陆曼疼地发出凄厉的尖叫,可是这并没有阻止经程席的行为,他此时脑子不清醒,尖叫声只会更加刺激他。
借着酒劲,他使出全身的蛮力。不同于平时的柔情蜜意,陆曼只感觉到痛苦和难受。
这一整夜,陆曼如同受了酷刑一般,身上不少青紫和红肿。
第二天醒来,经程席头疼欲裂,他坐在床上单手扶额,然而昨晚的事情他只模糊记得几个片段。
拿起手机想看看信息,他才意识到手机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