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疮痍,沈晚瓷这明显带着暗示的行为直接就让其分崩离析,他再次俯身,这次没有给沈晚瓷拒绝的机会。
他知道她大概只是想找件事来做,分散注意力,而他刚好是现成的,但这种时候还能忍住去纠结这个问题,估计没几个男人能做的到。
薄荆舟的身上全是汗,脖颈和手背上的青筋绷起,他覆在沈晚瓷上方,声线紧绷,“我这次轻一点,不会伤着你,晚晚,你别紧张。”
沙哑到极点的声音里带着诱哄的味道,他的手拂过她的发丝,温柔的亲吻着她,安抚她的情绪。
他说轻一点,就真的很轻,生怕伤着她,沈晚瓷只要稍稍有点不一样的表情,他就会立刻停下,一脸紧张的问:“是不是疼?”
女人的手落在他紧绷的手臂上,“我想睡觉。”
薄荆舟:“……”
“你要是再跟个喘气都费力的病秧子一样,就给我滚下去。”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嫌弃和挑衅。
薄荆舟冷笑着扣住她的手,举过头顶,一下子从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骤雨,沈晚瓷很快就说不出嫌弃的话了。
急促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两声压抑不住的低吟,满室的旖旎听得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