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她特意强调:“不上门服务。”
那两人见她冥顽不灵,恶狠狠的看了她半晌,终于败下阵来,转身去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一个遮掩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从外面走进来,“挽挽小姐,我就是他们的老板,修复的地点必须是我们指定的。”
沈晚瓷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对方就打断道:“在你拒绝之前,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她接过对方递来的文件袋,只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她知道那人一直在透过墨镜打量她,也知道谈判最忌讳泄露情绪,但她实在没忍住,对方并没有逼着她立刻做决定,而是递给了她一张名片:“如果考虑好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那几人走后,许老才问:“刚才看到什么了?脸色一下就变了?”
“那幅画。”
“什么?”
她妈妈过世前接的,后来妈妈死后又无故消失的那幅画,虽然不知道真假,但她还是震惊了一下。
许老见她不想说,便也没有继续追问。
沈晚瓷跟许老道了谢,就从京元离开了,坐上车,她立刻翻出速写本,将那幅画完完整整的画了下来,刚才本来想拍照,但被那个人阻止了。
妈妈的遗物被沈震安扔的扔,卖的卖,仅剩的那些她看了,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而唯一可能知情的,就是沈震安了。
她驱车去了沈家,经过上次的事,佣人已经认识她了,隔着门道:“沈小姐,沈先生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