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知现在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是手指恢复的还不是很理想,做手术不行,做针灸还是可以的。 夏知知跪坐在床上,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做完针灸。 她浑身冒着虚汗,打算回病床上休息一下,谁知道她才站起来,两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趴在薄西爵身上。 薄西爵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夏知知,你还不起来吗?” “哦,起来的。” 夏知知手臂仿佛也失去力气似得,她非但没有撑起身体坐起来,甚至还重新趴了回去。 柔软的唇贴着他的。 夏知知感受着冰凉的唇,下意识咬了口。 完了!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身体就要跑,谁知道手臂被人握住,一用力又重新趴回去。 “夏知知,你想做就直接说,用不着这么处心积虑制造机会。” 他在说什么? 夏知知一头雾水。 很快,她明白他的意思了。 薄西爵扣着她的头,把她按在自己怀中,直接啃着她的唇,粗暴野蛮非常霸道。 她的很娇软。 完全不像平日那清冷强势的样子。 很可口。 薄西爵是个很好的学生,甚至还能举一反三。 “唤气,笨蛋!” 他真担心她把自己憋死。 夏知 知脸颊涨红:“你的腿……” “不关它!” 薄西爵把她重新拉回来,又啃上去。 不是浅尝辄止。 是浓浓的占有欲。 感受着她身体僵硬,他死死压制着体内的巨兽,温柔地安抚她。 他很想跟她说,不用在他面前伪装乖巧。 他早就看透了她的本质。 明明对外人很冷漠。 对他却显得过分虚假。 这种虚假让他暴怒的想撕碎那层伪装。 他那么骄傲,怎么会说这种话。 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他面前一切伪装都是虚无。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会失控。 薄西爵粗暴的压着她,沙哑的嗓音沉声道:“把针拔掉!” “时间还不够!” “够了!” “怎么会?” 夏知知不相信。 她推开他去看时间,发现时间果然已经过去了很久。 他们刚刚……有那么久吗? 夏知知对上他幽深的眸子,脸颊蓦地红了。 她把针拔掉收好,准备帮他涂药膏,才把银针放在柜子上,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他把她直接压住。 他克制五分钟,终究没能冷静。 听到她吃痛的声音,他身影一顿,随后越发猛烈。 …… 他的手轻抚她的脸颊,压制着身体里的巨兽 ,最终选择放过她。 他把她搂过来,她身体轻颤,随后安静地躺在他怀中。 薄西爵勾唇,随即唇角拉平。 她真是会装乖! 确定这不是考验他的自制力? 薄西爵警告她:“你是不是不累?” 很累,累的都不想说话。 夏知知感觉自己摇头幅度很大,实际上就是轻轻的摇了下。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她累极。 闭上眼就睡着了。 薄西爵听着均匀的呼吸声,自己却睡不着了。 夏知知是饿醒的。 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 薄西爵靠在床头,腿上包着药膏,手里拿着文件,眉峰紧锁,十分专注。明明就是平日里最常见的样子,夏知知却有点移不开眼。 “醒了就过去,一会儿医生过来查房。” 薄西爵放下文件,又拿起另外一份,要不是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夏知知都不知道这句话是跟自己说的。 夏知知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她苍白脸上带着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病人。 盛明月的视频电话正好打过来。 她接了之后,用冷水洗洗脸,才扭头问盛明月:“有事?” “你这次被袭击的事儿,我们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