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知道了? 不能的! 就是一根头发,他肯定会以为是无意间卷进去的,不会猜到是她放的。 他最多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绝对不能被他诈出来。 “这是我叫外卖的时候送来的,我觉得很好看,就随手放在包里带回来的。你要是喜欢,那就让管家多买点好了。所以下次还是不要擅自动我的东西。” 夏知知从容淡定地穿好鞋子,从薄西爵身边经过时,阴阳怪气地说:“这是我打算拿回去送给我女儿的礼物。” 薄西爵深邃的眸子极快的打量她一眼,眼底的冷静不复存在,甚至带上一丝疑惑。 “夏知知,你说谎的时候有照过镜子吗?” “说谎?你是没有女儿,自然不知道妈妈看到好看的东西,会想分给女儿的那种心情。有时候是一张好看的纸,有时候是一朵漂亮的花。”夏知知淡定地嘲讽道。 “有女儿可真了不起。”薄唇轻启,声音很冷。 夏知知微笑:“的确了不起呢。” 她还有手术要做,不再和薄西爵说话。 说多错多。 万一哪句话没说对,暴露了就得不偿失。 她可不想留下来继续让薄西 爵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 等她离开后,薄西爵低头打开纸巾,看似揉成一团的纸巾里,藏着一根头发。 他叫来赵松柏:“去验一下这根头发。” 赵松柏看到这根头发,伸出两根手指,恨不得把它捏住。又担心自己这么捏着出去会丢,打开钱包,取出一张红色钞票,把头发小心翼翼地包好,最后放进钱包里。 他没忍住问道:“爵爷,您是让我查一下这是哪个男人的头发吗?” “让你查这根头发的活性。”薄西爵森寒的声音里带着杀气。 敢质疑爵爷被绿,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松柏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我这就去。” 此时,夏知知已经和盛明月汇合。 “你之前预想的没错,万家的人的确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了。他们企图用心源这款药来力挽狂澜,改变墨玉膏这件事留下的影响。甚至还降低了墨玉膏的影响力。”盛明月觉得万家人心思真的非常毒辣,手段不只是阴狠,而且还很低级。 真不明白老天为什么会让这种人成为有钱人。 夏知知眸子半阖,无形中气场全开,讥诮地说:“万家的人从来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你要是查查他们家的发家史,就会明白,他们是发国难财起家的,用手段脏来形容他们,那都是侮辱了脏这个字。” “……” 盛明月说:“你这嘴跟抹了毒似得。” “过奖。” 抵达医院。 下车前夏知知戴上口罩,盛明月紧随其后,二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 来到楼上VVIP病房前,走到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 “谢先生,您的身体只因为在我们家的药物下,才能保持清醒的。看起来似乎和之前没太多区别,实际上您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这个时候您选择做手术,风险是非常大的。”万雨晴看了眼旁边的谢灵柔,想让谢灵柔帮忙开口劝劝谢浔之。 谢灵柔看都没看她,坐在床边眼泪就没停过:“爸,手术这件事是爷爷定的。您要是不想做,我现在就去跟爷爷说。我希望您做这台手术,这台手术的医生您见过了,她是享誉国际非常优秀的医生。相信她一定会治好您的。” 谢浔之眼底毫无波澜,平静地看着她她的眼睛,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爸爸又在通过她看某些人。 她还记得自己从孤儿院被 接谢家人回来的时候,谢家人还给她做了亲子鉴定。 只可惜,她不是谢家的孩子,但因为谢浔之一句话,她成了谢浔之的养女。谢浔之一生未娶,无儿无女,她这个养女在谢家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 如果没有谢浔之,谢家人肯定会容不得她。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谢浔之活着,活得更久一点。 但她,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讨谢浔之欢心的机会。 谢浔之皱眉:“出去。” “爸,你好好休息。”谢灵柔说完起身离开,万雨晴不甘心想留下,被谢灵柔硬生生拉走了。 夏知知下意识躲到隔壁病房里。 万雨晴从病房里出来,并不怎么客气地说:“谢小姐,你刚刚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吗?谢先生的身体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