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以为你嘴上说断绝关系,就真能断绝关系?”柳茂生气急败坏地骂道。 一百亿他也要,如日中天的薄家他也想要。 他不允许眼前的死丫头脱离他的掌控。 夏知知被柳茂生贪婪模样恶心作呕。 “你不同意,那就换个人嫁过去好了。” 她作势往外走,才走出两步,背后传来柳茂生咬牙切齿的声音:“好,我答应你。” “口说无凭。” 夏知知跟变戏法似得,拿出一份文件,上面清晰的写着断绝父女关系证明。 柳茂生被迫签了字,夏知知看了一眼很满意,其实,对于柳茂生叫她嫁去薄家的事情,夏知知并未如此抗拒,因为就在不久之前,她曾查到,薄家人有特殊血型,刚好是和糖豆的所吻合,只是那个人是谁,她却无法查到详细,她正想去薄家一探究竟,只要找到那个特殊血型的人是谁,她的糖豆就再也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了。 夏知知抱着盒子离开,朝着后山走去。 “知知,我带你过去吧。”柳凝霜从后面追出来,讨好地冲着夏知知笑了笑,还心虚的解释说,“你不用多心,我不过是不想让爸爸失望而已。” 她这样说,反而让夏知知更警惕。 她没做声跟着柳凝霜往里走,想看柳凝霜耍什么把戏。 两人穿过 后山那片竹林,夏知知没有看到儿子的坟墓,反而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悬崖,心中冷笑。看来这对父女没有达成一致呢。 “别告诉我,孩子的墓在悬崖下面。”夏知知冷冷地说。 柳凝霜也不装了,转过身笑的格外灿烂:“当然不在,那个小野种也配脏在这里?不过,你很快就知道她脏在哪里了。出来吧!” 话落,夏知知背后出来一群身材高大的保镖,浑身散发着阴狠的气息,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好惹的。 如果是四五个,夏知知还有把握全身而退。 可她没想到柳凝霜竟然这么恨不得她死,竟然叫来二十几个人。 “是么?” 夏知知盯着柳凝霜,像鬼魅一样飘过去,用手肘扣住柳凝霜的脖子,指尖寒光闪烁。 “咳……咳咳!放开我!” 柳凝霜疼的几乎要昏过去。 “放开?五年前,我求你放过我,把孩子还给我的时候,你答应过吗?柳凝霜,你该不会以为我上次说的话都是吓唬你的吧?”夏知知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浑身冒着微不可见的黑气,“我说来复仇不是开玩笑的。现在我就让你来尝尝濒临死亡的感觉,好不好?” “不好!不要!夏知知,你快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那个孩子的消息。” 柳凝霜彻底慌了 。 她不该亲自来处理这个疯子,就应该让那些保镖直接把她扔下悬崖。 “晚了!” 耳边传来一声地狱般森冷的话语。 夏知知用力拖着柳凝霜走到悬崖边,腰部用力带着柳凝霜转身跳了下去。 “啊……” 坠落时,夏知知听着柳凝霜嘴角刺耳的尖叫,竟然笑出了声。 这只是一点利息! 夏知知血海深仇还没报,她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小时候,妈妈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悬崖边上画画,她每次都偷偷溜过来找妈妈。自然也知道,后山有个看起来险恶,实际上并不算高的悬崖。 也就是十米跳台的高度。 她跟着柳凝霜过来,还以为孩子的墓地会在悬崖边,却没想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在那些保镖出来的瞬间立刻做出决断。 夏日的河水并不凉,夏知知从半空中调整姿态,甚至还做了翻腾才像鱼儿一样钻入水中,顺着河流往下游了两下才冒头。 “救命!救救我!” 她看到柳凝霜面色惨白,惊慌失措地在河里扑腾,冷笑一声扎进水里几个呼吸间就游出很远。 过去的五年,每一天她都活在仇恨中。 如果不是有两个孩子,她很有可能连怎样笑都忘记了。 为了不在孩子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她不断的挑战极限 运动,高山滑雪,极限跳水等。从二十七米的高空中跳下去一次又一次,这十米跳台对她来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帝都的护城河有分支。 夏知知顺流飘下,脑海中清晰的浮现整个帝都的地图。 估摸着离家最近的地点,她从河里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