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眸中流动这诡谲黑暗的神色,唇边勾起一点病态的笑,将傅挽的手轻柔地握着,激动得脸颊上都染上一点不正常的潮红。
身体有种熟悉的冲动涌上来,他拼命忍耐下去,目光虔诚又热切地看着人事不知的少女。
傅挽觉得当病弱美人真的太难了。
她整天不是生病,就是在生病的路上。
话虽如此,剧情还是一样要走。傅挽才醒,家里就来了个不知道绕了多少圈的亲戚。
据这位亲戚自述,崔颖宁应该叫她婶婶。
婶婶端着茶盏,笑得一团和气,道:“颖宁啊,这么些年,你一个人过得属实艰难。如今也十七了,也该到了嫁娶的年纪,你的婚事,叔叔婶婶必定是要帮你主持的。”
书里的崔颖宁是没嫁出去的,所以这根线没用,傅挽十分果决道:“颖宁身子不好,不便嫁人。”
“你这孩子,便是身子不好,婶婶还能看着你一个人不成?我今日过来,是有桩好婚事跟你说,摄政王爷李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不是桩好婚事!”
……还真是桩“好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