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想要握住她的手。
皇后在他伸过来的前一刻,抬手去压了压发髻,再压了压簪子,避开他的碰触。
而且,皇后避开与他有任何的眼神接触,只维持着温和得体的微笑,也叫他挑不出错来。
如此数次,景昌帝不禁又气燥起来了,冷冷地别过脸,不识抬举。
畅庆园外,是早就被征调过来的禁军统领梁时带人守着。
梁时一看到队伍,当即如临大敌,跑着上前跪下,“微臣梁时参见陛下!”
“开门!”銮驾里传出景昌帝低沉的声音。
紫金卫陈伯清大声道:“陛下驾到,马上大开中门,迎接陛下与娘娘进畅庆园。”
梁时犹豫了一下,问道:“陛下是要和娘娘两人进去么?请容微臣进去通报一声。”
陈伯清厉声道:“除了陛下和娘娘,还有三位亲王和五位内阁官员,更有紫金卫和禁军随行,都是一同前来给太上皇请安的。”
梁时为难地道:“陛下,贵太妃凤体抱恙,不宜惊扰,太上皇也有旨意,无召不能进,陛下和娘娘当然是能进的,但这么多人……”
陈伯清面容一沉,“不必废话,开门!”
“容微臣进去禀报一声!”梁时不敢做主大开中门请他们全部人进去,只得跪着退后一步道:“请陛下稍候片刻!”
銮驾中,再度传出景昌帝的声音,“闯进去!”
禀报给何人听啊?自然是禀报给云少渊听,必须要尽快闯进去,不能给云少渊做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