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走下了台。
走到林天山面前，方天道：“林老，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没事儿。”林天山摆手道：“你的风格我还是很了解的，不过也让我有些意外。”
被方天这么一闹，这个会议进行下去貌似都没意义了。
大会会长，陈瑞刚站起身宣布，这次会议提前结束。
所有嘉宾陆陆续续离开，走在路上，相互交谈，对方天的人品表示鄙视，好好的一个会议就这样被他搅和了。
什么叫做浪费时间，岂不是说刚才专家们说的话都是放屁吗？鄙视鄙视，好好的一个讨论国产操作系统的地方，竟然被这种人给破坏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实在太不像话了。
林天山起身离开，方天陪同他出去。
林天山看过来道：“你说话太直白了。”
方天道：“这个操作系统大会开了这么多年了，操作系统成功了吗？这个会议，半点意义都没有。”
林天山点点头，他非常认同，那些所谓的专家也就在台上胡吹几句，方天才是做实事的人。
方天意味深长道：“我从不顺波逐流，不然操作系统永远也不会成功。”
“哈哈！好一个不随波逐流！”身后一个笑声传来，是陈瑞刚会长，他连连拍手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