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迷拧眉看向齐春美:“我委屈成全你们,你却向岬哥告我的状?”
“我没告你状!”齐春美连忙出声狡辩:“只是岬哥问起来,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又不是故意的!”
这话苏迷显然不信。
齐春美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
昨晚黄诺岬找她谈话,必定引得她多想,才主动向男人透露。
苏迷当即冷下脸,狂飙演技。
“我特么真是信了你的邪,觉得在身体上满足不了你,才下定决心成全你们,只盼着你能有所感动,喜欢我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也好!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岬哥昨晚只是找我谈个话,就让你产生危机感,倒打我一耙!”
黄诺岬扬扬眉,看向齐春美:“昨晚你在外面偷听?”
齐春美立马慌了。
“岬哥,你听我解释!”
黄诺岬抬手制止,转头又看向苏迷:“她偷没偷听不重要,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让她给我下药?”
“我没有,我只是让她给你说清楚,再对你欲擒故纵,仅此而已。”
苏迷敞亮答话,看起来似乎并未撒谎。
可齐春美却一口咬定:“就是她让我下的药!”
苏迷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看着她,讥诮自嘲笑着,眼底却尽是失望!
任智心思缜密,见她这幅神情,立即辩出两人谁在撒谎。
唉,苏迷真是可悲。
竟然爱上一个不爱她,还处心积虑算计她的女人。
任智都能看得出来,黄诺岬的眼力,自然也不比他差。
看来还是齐春美撒了谎。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苏迷你去弄狼狈点,指不定等会严佚要视频见你,别露馅了。”
黄诺岬一句话,直接将这页翻篇。
苏迷点点头,去做准备。
反观齐春美,却尤为不满:“岬哥,你为什么不罚她?”
黄诺岬看着身边的女人,默默笑了。
齐春美神色莫名。
男人摇头笑道:“我当初从酒吧把你带过来,看中的就是你那股聪明劲,可你怎么越来越不上道。”
“我,我只是为了岬哥好。”
齐春美这句话,明显底气不足。
其实她也心知肚明,自从跟了他,她早就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
可她能怎么办?
爱情使人盲目妒忌。
她根本忍受不了,他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
“昨晚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不,我不想听!”
齐春美突然不想去面对。
她想留在他身边!
如果他给出了答案,不但要面对残忍的真相,她如今的地位,很有可能会被别的女人抢走。
比如,瞿佳。
又比如,苏迷。
齐春美满眼惊慌,“扑通”一声跪在男人脚边,抱住他的腿,大声痛哭——
“我错了,岬哥,是我撒了谎,可我真的很怕失去你,更怕你喜欢上苏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岬哥,你原谅我一回好不好?”
黄诺岬静静看着她,似乎在思考。
片刻后,他将她扶起,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眼泪:“别哭了,等会还要办正事,你先去准备准备。”
“那我……岬哥,你还会要我么?”
黄诺岬笑笑,没说话。
齐春美面如死灰。
但下刻,黄诺岬又突然安抚:“别瞎想,只要你够乖,还是我的小宝贝。”
齐春美立马破涕为笑。
黄诺岬将女人打发离开,径自倒了一杯酒:“这票干完,全部人员转移到芭提雅,顺便再把齐春美……处理掉。”
任智和阿乐相视一眼,纷纷皱了眉。
齐春美跟他好几年,随便一句话就要除掉她,未免不近人情了。
瞥见两人面露忌惮,黄诺岬低低笑了。
“放心,男人跟女人不同,你们不会像齐春美那样,因为妒忌我对别的女人好,就愚蠢的算计陷害,你们是我最得力的下属,只要你们不背叛,我必定待你们如亲兄弟。”
男人摇了摇手上的酒,又道:“这票若是干成了,给你们一人分一个亿。”
“谢岬哥!”
任智和阿乐连忙颔首致谢,两人眼里皆是贪婪之色。
一个亿。
如果仅靠打工、写文,就算挣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
正因为如此,为了更轻松挣到钱,走上不法道路的人,不计其数,数都数不清。
……
另一边。
齐春美回去就向苏迷发难。
“你不是说喜欢我,要成全我么?为什么在岬哥面前让我难堪?”
苏迷起初没有理会。
齐春美脾气一起来,随手拿起水杯,就往她脑袋上砸:“贱|女人,你毁了我的幸福!”
苏迷急忙躲闪。
可面对她这幅嚣张态度,还是动了怒:“我喜欢你,就活该被你利用栽赃?活该被你肆无忌惮的伤害?”
“我又不喜欢你,恶心你还来不及,伤害你又怎么了?”
齐春美隐隐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