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过就是当时想着事业没有和你争吧,如果我争,还有你什么事儿?”
闵辛顿时就怒了:“你没有争?不知道是谁曾经写过情诗给周预的。”
“扎你心窝子了?”老哥哥笑笑:“其实闵辛啊,你就是没有个自信,要是你真的自信的话就不会扎心窝子把我当成假想敌了,你说说你除了事业出身不如我,是不是还有别的方面不如我啊?”
闵辛气炸。
半响,他才粗着声音闷闷地说:“我好着呢。”
这一点,老哥哥倒是赞同:‘也对,能不好嘛,不好的话能四处播种嘛!’
闵辛十分不满:“我以为咱们要和解的。”
老哥哥一脸的惊讶:“是啊,咱们是要和解的啊,只不过就是谈谈天罢了,你看看你小心思就是这样多,不自信的男人就是这样。”
闵辛:……
老哥哥轻轻地笑:“好了,也不要生气了,现在老婆是你的孩子也是你的,还不带我嘴上快活一下?”
说着,语气中总是带着一抹涩涩的感觉,闵辛一直子倒是愣住了,半响才哑声开口:“我没有那个意思。”
王竞尧挥了下手,“行了,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我放你半天假把周预送走”
闵辛走了两步,忽然又掉过头,轻声说:“竞尧,我把伯父伯母一起送走吧?”
王竞尧摇头,很淡地说:“不用了,他们生在北城长在北城一辈子了,唯一的儿子是要留下来和北城共生死的,他们怎么会走?”
闵辛一时间,有些愣住。
王竞尧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笑了一下:“我们坐到这个位置享受了多大的荣华就得付出多少风险,老先生和老太太是那个时候过来的,他们能理解我,我相信周预的父母同样也是。”
这话是点明了,只能周预一个人走,就是周预的父母也不能走。
周预,已经是老哥哥的破例了。
闵辛声音沙哑,“谢谢。”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下了楼亲自开了车离开。
一路上,闵辛想了很多很多,想了这些年的风光,想了这些年为了往上而忍受的疼痛,原来,那些都不算什么,真正的苦痛是今天王竞尧的选择。
深夜,他的车到了周预住的别墅,大门是周父开的,老两口竟然没有睡。
闵辛进去,披星戴月的,周父犹豫了一下问他:“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闵辛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能一下说出来,尔后往楼上的方向看了看,才哑声问:“周预睡了吗?”
周家二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楼上就传来脚步声。
下来的,是周预。
她身上穿着棉质的睡衣,松松的,但是能看出一点点的小肚子。
就是这样简单的样子,闵辛也看得有些直。
周父轻咳一声:‘你们聊。’
闵辛仍是直勾勾地看着周预:“楼上说吧。”
周预咬了下唇:“就在这里说就好了。”上次的事情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她总是怕独处时他会占她便宜。
闵辛的声音略哑,“那好。”
他看了看周父周母:“北城现在的情况很复杂,现在……”
他吐出一口气才能接着说下去:“现在只能有一个人离开北城,我想连夜把周预送走,过了今晚就走不了了。”
这话一说,周父周母心中就有数了,顿时两人都是无言。
半响,周父才十分动容地说:“闵辛,那就麻烦你送周预走了,我们两个老了留在这里本没有什么,只是……”
虽然是难以启齿,但是老人家还是说出口了:“你把周预安排好了就好,这些年她也没有自立过,一些事情帮她安排好,至少在孩子大些之前让她能过得平稳一些。”
闵辛从周父语气里听出了凄凉的意思,还有必死的决心,声音哑了:“也不一定到那个地步,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先送周预走。”
周父点头,看向女儿。
周母也从懵中回过神来,轻声说:“我帮你收拾一下行李,其他的东西也准备好,至少够生活的。”
至于房子还有生子的医院,就只能麻烦闵辛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