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个课也能刷出精神属性，陈觉越发觉得自己来江大旁听上课的选择是对的了。
不过周川刚才讲述的胆囊与胆量的关系论述，只是掀开了胆囊功能的神秘一角，并没有完全解开陈觉心中的疑惑。
“胆囊应该只是他研究课题中的一小部分。”
“而且那篇论文都是节选的内容，跳着看的，没有对外展示全部！”陈觉心中暗道，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这位学癫私下接触一下。
……
周川的论述只持续了几分钟，因为后续还有别的同学在提问，半节课堂的提问答疑环境并不是他个人的秀场。
于是在简短地论述完自己的论文节选内容后，周川就拔了U盘回到了座位。
不过由于周川提出的胆囊观点猜想太过超前优秀，而且还有大量的数据做支撑。珠玉在前之下，后续起来提问、论述的同学都显得有些黯淡无光起来。
就连夏雪这位助教老师，也没有提出太多反驳意见，这就让教室里的同学们越发尊敬起周川这位以“学癫”闻名院校的学长了。
等到下课铃一响，大部分意图不明的男生都是一脸意犹未尽地盯着风衣飘飘的夏雪拎着提包和书本教材离去，只有少数几人找上了周川讨论和询问他在课堂上提出的新奇观点。
而陈觉，恰好就是这少数几人中的一个。
“周川同学，我想请你吃个午饭！可否赏脸？”陈觉追了上去，跟周川攀谈了一下做了一番简短地自我介绍。
“请客吃饭？”
周川愣了愣，先是打量了一下陈觉，突然回想起刚才在讲台上时见到的给自己第一个带头鼓掌的，貌似就是眼前这位大年龄的学长。
虽然不知道陈觉为何对自己如此上心，但是就冲对方这份主动和捧场，周川就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之外。
于是跟陈觉聊了几下后，两人就结伴去了最近的学生食堂。
……
食堂内，陈觉点了几个好菜找了位置邀请周川一起坐下。
两人边动筷子边聊，陈觉也把自己心中的不少疑惑问了出来。
“周川同学，我看你的那份论文课题里，貌似隐去了很多关键数据和信息。”
“包括刚才胆囊与胆量的论述关系，还有受环境因素的影响，你也只是抽选了几节出来讲。”
“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整篇的论文？我对你的课题研究非常感兴趣！”陈觉一本正经地问道。
顺便解释了一下自己只是个旁听生，完全不是出于学术目的看他论文的。
单纯地只是想知道该如何通过胆囊与胆量的关系，还有环境因素的影响，来更有效地治疗自身的胆石疾病。
“觉哥你有胆石病？”
“可是我的论文还没有对外发表，许多关键数据还处在分析调查中，等上了专业期刊后才能让你看到全篇。”
周川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盯上自己论文的大龄学长居然还是个病人。
不过考虑到对自己研究成果的保护，周川还是委婉拒绝了陈觉的提议。
因为这年头学术造假的案例频频发生，自己好不容易研究出来的成果，周川也不想私底下轻易分享出去。
要是被人剽窃了创意，那也是自己的一大损失。
周川虽然在别人看来是个学癫，是学术上的疯子，但是他本人的情商并不低。
相反的，对于人情处事这块周川拿捏的相当到位，要不然也不会轻轻松松地在江大本硕连读，甚至提前内定了一位临川医学专业院士的博士生名额。
被婉拒的陈觉倒是不灰心，毕竟第一次跟这位学癫接触，要是这么轻易就取得对方信任，那这学癫的名头也不符其实了。
“那这篇论文大概需要多久能发表面世？”陈觉好奇地问道。
“大概要等我研究生毕业了！”
“因为其中还缺少一部分调查数据，需要筹集资金花钱去找专业的信息数据公司购买才行。”周川想了想也没隐瞒。
因为吃饭交谈间，周川已经看了陈觉递过来的手机电子病历资料。
病历的来源还是目前国内胆石病外科最专业的东方医院提供的，真伪这块倒是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见自己还要等个一、两年时间才能见到这篇论文，陈觉心里倒是有些挠痒痒起来。
他现在可是为了自己的健康，一天的时间都等不了，更不用说等上一两年了。
于是陈觉换了个思路，没有去追求一整篇【地域环境与内脏器官功能的影响论述】提议只看胆量与胆石病发、预防、治疗的一段节选内容，甚至愿意付钱有偿看这段的删减部分。
这年头上网看个都得花钱，看大佬写著的专业研究论文，花点经费出去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周川在听到有偿付费的提议后，却是放下了碗筷，沉思了片刻问道：“觉哥，你觉得你能为了这篇论文拿出多少钱？”
“额……几万块钱我还是能负担的起的……”陈觉有些心虚，想了想自己的银行卡现金余额，付了房租买了拍摄设备就只剩下13万出头了。
“不够！远远不够！”
“这点钱连我论文里的一节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