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颜己经看透她了，“你让这个生日会热闹不少。”
黎雨莎没有首起腰，始终保持鞠躬的姿势，但鼻子己经泛酸，屈辱感在心中弥漫。
这是她身为千金小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这么多德高望重的长辈面前丢人现眼……
关键是，身边还有季天成看着……
季天成没有袖手旁观，在她弯腰的同时，也跟着她弯腰。
此时的黎雨莎，眼睛看到欧颜身边褚朝宗的脚，顿时恨得牙痒痒的。
褚朝宗早就知道欧颜是昆仑，但他故意不说，还让她和欧颜比试，不就是有意害她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出糗吗？
一个老人，心思怎么这么重，城府这么深，就算欧颜是他喜爱的晚辈，也不用害别人丢脸吧……
还假装说想看看她们两个谁更有才华……
太过分了！
还有那该死的黎浅浅，看热闹不嫌事大，瞎掰那么多，害所有宾客都以为她围棋水平很厉害……
“知道错了？”欧颜慵声问道。
黎雨莎始终低着头，“嗯，知道了，我不该在外乱说是你的弟子，更不该瞎编。”
“今晚是褚爷爷的生日，你就留下来，等生日宴结束再走吧。”
所有人听到欧颜大度的话，都忍不住感慨她好善良……
只有黎雨莎知道，欧颜之所以让她留下来，是想让她更难堪……
毕竟她早就无地自容，可欧颜偏偏让她待到生日宴结束再走……
也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