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全力，却依旧没有将姜瑶给消灭了。
姜瑶再次睁开眼，已经泪流满面。
她轻声道：“玄武前辈，也就是说，当年对我出手的那些人，包括我的亲生父母，以及神宫以前所有化神的人，都成了那天道的能量？”
玄武摇了摇头，“大部分人应该是化成了天道的能量，但你的父母当年反抗过天道，不出意外，应该是魂飞魄散了。当然，你的父母当年也十分强大，也或许，他们也会一抹神魂，还存活于世，都未尝可知。”
姜瑶深吸一口气。
行吧，找父母的事情，她暂且先记上。
如果父母还活着，哪怕只是一抹神魂，她也一定要上天入地找到他们。
还有她之前的坐骑麒麟。
至于那天道……
姜瑶的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语调却出奇的平静，“前辈，我要怎么做，才能够灭了那天道？”
玄武：“……”
玄武是从上界下来了，负责镇守这鸿蒙之气的。
他活了太多太多年，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了。
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强势的人，明明只是下界觉醒的低等修者，但那气势，却所向睥睨。
以下犯上。
或者，也并不是不可能办到？
毕竟这小丫头已经让那天道，忌惮了那么多年，因为某种忌惮的存在，并不无道理。
玄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取代那天道就行了。”
“如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