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就顺手捡了。”
说话时,他的指尖微微顿着,去撩狼崽身后的白t,没拴皮带的手轻略过谢祈年宽阔的后背,侧着脊椎骨,蜿蜒向上,似乎在画什么线。
一边画,一边解释:“最开始,的确是在车上挂了些时间,后来发现这里面好像编了头发,挂在车上,是拿人挡灾的意思,我觉得不道德,就顺手摘了,塞进抽屉里。”
“最近一段时间,有人跟我表白,看那东西又莫名顺眼了起来,就在网上买了个木雕,又挂上去了。”
说罢,他的手迅速收回,像是找好了什么角度,唇角轻勾,拍了拍谢祈年的肩膀。
下一秒,却被人抱的更紧了,微颤的声音夹杂着哽咽:“对不起,我当年不是故意要走的。”
顾承身形一顿:“我知道。”
“我想强大起来,想保护你,不想看你每天过的那么辛苦……”
“强大起来就没有不辛苦的,越往高处走,越辛苦。”顾承淡淡回着话,不知是在安慰崽子,还是在跟他讲道理:“就比如,你转个身。”
谢祈年努力收回了眼泪,转过身,背对顾承。
眼前只有一面偌大的落地窗,街上斑驳的光照进来,投下微虚的影。
他看见,顾承立在他身后,慢条斯理的,拽了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