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东捣鼓西捣鼓许久之后,才终于将这嫁衣给穿在身上了,而这嫁衣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被他穿上后服服帖帖的是无比合适。
也就在他换好衣服的那一刻,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侍女们的声音从外传来:“小姐。”
忽略掉那奇怪的称呼,在这些诗女的声音中,有一道声音格外的显眼与不同。
那声音有些尖哑,听着怪怪的,就像是被人掐着嗓子说出来的话一样。
“进来吧。”清越说着。
而话音刚落,门便被打开,先前的那些侍女也都一个个地如潮水般涌进门内。
走在前面的几个侍女径直来到了清越的身旁,为他披上了红色的外衣,而另一个则给他的头上戴上了金色的装饰品。
清越侧着身,任由那些侍女动作着,而他的目光则是一直看着走进门内的侍女们。
而等那最后一位侍女进门时,他看清那人的容貌后便立刻有些惊讶。
不同于那些娇小女子的高大身材却是被一件粉嫩嫩的如裙给套住,轻薄的纱裙勾勒出那肌肉的形状,看上去是无比的别扭。
看着那一头白色的碎发以及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清越不禁乐了。
这不是五条间还能是谁呢?
“噗呲——”
因为对方的表情以及那副装扮看上去太逗了,清越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而此刻的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和对方就是半斤八两。
就在刚才,五条间很是生无可恋地走进了这房内,而至于他为何是这幅装扮以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注意到亓哥的异常后便突然昏倒了,而醒来之时,便是被看上去有十五、六岁大的少女给拍醒了。
而当他迷迷糊糊地从桌上抬起脑袋后,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换上了如此别扭和羞耻的装束。
虽说没有被熟识的人给看见,但一个20岁的大男人穿着女孩子的裙子,还是粉色的——
这一经历,还是着实的让人五条间羞红了脸,同时也是感到无比的尴尬。
也就在这时,听到这声熟悉的笑容,正生无可恋地低头等待着那所谓的新娘子打扮好的五条间是猛地抬起头来。
而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却着实的让他晃了晃神——
如瀑的乌黑秀发轻轻披散着,其中露出了天鹅般的长颈,那本就无比精致的面容,在此刻稍加兰黛胭脂后却更是说不尽的妩媚。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眼尾被红色勾勒,眼部被扑上了一层淡淡的玉簪粉,以往那有些苍白的面色在此刻却很是红润。
那细腻嫩滑的肌肤在经过这简单的点缀之后,却又看上去是那样的“可口”,本就精致无比的样貌在此刻是难以辨别其真实的性别,唯一能让人辨出的便是这无与伦比的艳美。
而此时此刻,对方身穿的是不同于以往的那些青白之色。
那艳丽的火红穿在他的身上,与那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红与白的交替出现让那露出的肌肤更是诱人与鲜嫩。
此时此刻的五条间是听到了自己下意识的咽口水的声音。
而对面那人,却又像是丝毫没察觉到,此时此刻的他究竟是多么地吸引旁人的目光。
并且,还在与自己四目相对之时,弯了弯了那好看的眉眼。
五条间不禁感到乐一瞬间的呼吸一窒。
随后,他便在脑中接收到了来自清越的隔空传音:“嘘,不要发出声响。”接着,清越便向他解释起了目前的情况。
而清越在这之后说了什么,五条间是一个字也听没有听进去。
他的大脑在此刻是乱轰轰的。
那声音是直接从自己的脑子里出现的,五条间在瞬间便知晓了那是清越的能力,而那声音又与他隔得很近,就像是那人俯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着一般。
因为祓除诅咒的原因,五条间曾经跑过几次那所谓的花街,也“偶然”“以不小心”会听到那些所谓的花魁和头牌们酥酥软软的声音。
那酥酥软软的声音差点让他一个脚滑,从屋檐上落下去。
但清越的声音是不同的,那声低低的“嘘”是能让人瞬间软掉骨头的那种,没有故意的矫揉造作,那是无比自然的温柔低音。
一瞬间,五条间的脸色变得通红,而也就在这时他立刻感觉到了什么。
五条间神色微变,身体立刻一个猛转,随后他将自己背对着清越的视线。
见五条间不知为何突然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清越有些疑惑,不知对方是怎么了,便继续利用隔空传音问着。
而对方是一个劲地摇着头,表示自己没事。
清越不知他为何是如此反应,但似乎也并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而导致这样的,便也没有再向他询问什么了。
而背对着清越的五条间是悄悄地将目光向自己的身/下投去,随后,他的双腿是下意识地微微并拢了一些。
青年人的脸颊立刻被潮红所淹没,或许是一次性受到了如此多的刺激——那样不同以往的艳丽打扮,以及那声低沉柔情的声音,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时候的五条间是可耻地有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