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牛大婶被夸的牙花子都露了出来,开心坏了。
也因为纪诗诗的话,牛大婶像打了鸡血似的,激动万分说:“诗诗你放心,有婶子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你们先回去,我现在去车间上班,顺便帮你洗刷冤屈。”
“好,多谢牛婶了。”
热情的把牛大婶送走,纪诗诗才冷下了脸。
陈怀叙这时虽然还满腔怒火,神智却回笼了。
他对纪诗诗道:“诗诗,你爹太过分了,我一定不会饶了他,你可不能心软。”
纪诗诗满脸寒霜,冷笑道:“外公,我都听你的。”
放过纪家根,怎么可能,纪诗诗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一次又一次,即使是亲爹,纪家根也触及到纪诗诗的底线了。
这一次,她一定要让纪家根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行,咱们走,我去打死那个畜生。”
纪诗诗:“……”
外公,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年人了?
打不打得过,你心里没点数吗?
纪诗诗无奈拦住了她外公,扶额说:“外公,打他会累着你,不划算,我们直接去找厂领导吧!”
“他们会管吗?”陈怀叙很迟疑,担心厂里包庇纪家根。
纪诗诗胸有成竹,“我娘当初可是给厂里立过功的,厂里不会不管的。”
关键纪家根又不是啥重要人物,也没有后台,还总闹出事,厂里为啥要保他?
只要闹的够大,厂里估计会恨不得没有纪家根这个工人。
“行,”陈怀叙豁出去了,只要能让纪家根付出代价,别说找领导,就是去主席总理他也去。
祖孙俩直接去了纺织厂,而在路上的时候,纪诗诗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摆脱纪家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