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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承将人松开,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直勾勾的注视着她:“等不到夫君,为何不先回来?”
林霜儿道:“怕你又突然想起,不管不顾又去那里找我怎么办?”
她笑道:“我怕我回来了,你后面又去,就找不到我了。可天都快亮了,你也没来,我想,你大抵是不会来了,便先回府了。”
锐痛从心底刺出,夜北承深吸一口气,又将人拥入怀里:“夫君错了,夫君不该现在才想起,霜儿若是生气,可以责罚夫君。”
林霜儿原本就没生气,只是说到责罚,林霜儿勾了勾唇,忽然故作生气的对夜北承道:“夫君自己说的,怎么责罚都可以吗?”
夜北承道:“怎么责罚都可以,只要霜儿高兴。”
林霜儿抿唇憋笑,她道:“那你把手伸出来吧。”
夜北承听话的将手伸了出去。
林霜儿转身去案桌上拿了一把戒尺过来,故作严肃地道:“夫君犯了错,我只是小小惩戒,夫君可不能怀恨在心,日后报复……”
她可记得很清楚,当初她写不好字,夜北承就是用这一把尺子打了她的手心,如今可算是有机会报复回来了。
夜北承道:“不会,霜儿狠狠打吧。”
林霜儿举起戒尺,啪啪两下打了下去。
她力度很轻,甚至连个响都没有。
“就这样?”夜北承眉心微蹙,看向她的目光太过复杂。
“那……那就再打两下。”说着,林霜儿又举起戒尺,击打在他的手心上,最后那一下她没控制好力度,听了个清脆的声响,吓得她手里的戒尺落地。
林霜儿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心,道:“哎呀,打疼了没啊?”
见他不说话,林霜儿低下头,给他手心呼了呼气,道:“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