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颠沛流离,一直想利用这个消息坐收渔利的。
“你身上最重要的东西,被谢芷音抢走了!哈哈,哈哈哈……”
黎向晚故意夸张地笑,眯着阴沉的眼眸嘲讽,“你知道谢芷音去哪儿了吗?她下了一盘大棋,到最后,你不仅可能失去厉北琛,你会输得连裤衩都不剩。呵呵。”
“……你什么意思?”她欲盖弥彰的,像是要泄露什么重要信息,可温宁听不出头绪。
但又感觉,黎向晚的表情不像是在唬她。
温宁暗自拧眉,谢芷音偷了她的东西?
黎向晚说:是她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什么?
她呼吸下沉,手从黎向晚的胸口,一把掐上她的脖子,忍无可忍逼问,“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又到底知道谢芷音的什么事?
故意唬我,还是真有其事?说出来,不然我现在就结果你的性命!”
“那你掐死我啊,顾靳庭不会放过你的!
哼,你如果想亲自动手,昨晚就不会找人来了。
我知道你清高,想做的滴水不漏,让人把我抓走打断手脚丢到非洲去,只怕我一到那些地方,就死无葬生之地,你借刀杀人嘛。
我又怎么会任你和霍凌捏死!
我敢捅自己,就是想赌一把,我宁肯丧命在国内,也不要被你丢去非洲,永远回不来!
现在靳庭会加倍疼惜我,对我感到愧疚,我和他之间的事你没闲工夫管,算算日子,你自己马上就要焦头烂额了,回你的帝都去吧!”
温宁听得脸色一滞,她在说什么?
“谢芷音拿了我什么东西?”她收紧虎口,眼神冷凝。
黎向晚呼吸罩下的脸都泛出绛紫色,可她阴笑着就是三缄其口,“你松手啊,留下我的命,我哪天高兴了兴许会告诉你。
温宁,其实你被骗的很惨,谢芷音她根本就没结束!”
黎向晚嘶嘶地笑起来,声音像毒蛇,竟格外令温宁汗毛倒竖。
她不知道谢芷音到底干什么了?
谢芷茵不是在李承聿出事后就逃之夭夭了吗?
如果谢芷音拿捏着她的什么把柄,她那种人绝不会逃走的。
逻辑上说不通。骗了她什么?
此时……温宁的脑子里一片凌乱,风起云涌间,猛然想到了一个人,厉北琛。
厉北琛离奇地去欧洲‘出差’,难道……跟逃走的谢芷音有什么关联吗?
她眼神微变,凝聚疑思,晃神间掐着黎向晚脖子的手指,逐渐因为心乱而失了力气。
叮铃铃——!
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温宁本来不想接,可余光往里面一探,发现是墨宝打过来的!
温宁猛地松开了黎向晚。
后者面如僵死,捂着呼吸罩大口大口的呼吸……
温宁没有走,面无表情地堵在床前,黎向晚也不敢轻举妄动,就那么死死地瞪着她。
两相呼吸,温宁侧头接起电话,调整急促的呼吸,“喂。”
“妈咪!你还在榕城吗?”
“我在,发生什么事了吗。”当着黎向晚,温宁没有称呼孩子。
那边墨宝不知道她所处的环境,因为事情紧急,墨宝就长话短说道,“妈咪,我听小璎桃说,霍凌叔叔的事情差不多尘埃落定了,你帮了好多忙。
那你现在快回帝都吧,我和九九需要你!”
“发生什么了?”温宁听他的口吻,似乎不对劲,捏紧了手机。
墨宝道:“前天我和九九出去玩,李承聿的人好像跟踪我们。”
“什么?你没告诉你爷爷吗?”温宁陡然变了脸色。
“不想让老人家担心。厉家虽然有很多保镖,可还是有限,顾靳庭和霍凌叔叔都不在,我感到不安。
另外就是,爹地他在欧洲联系我了!
他说你的电话打不通,有点着急你,我听着爹地的声音好像受伤了?妈咪你快回来和他联络吧!”
“……”温宁听得又急又怒,厉北琛怎么受伤了,他终于联系她了,还反咬一口说她的电话不通。
她的电话一直畅通着……不过,祝遥遥出事的这一周多时间,她的确焦头烂额,也许是没有注意手机的信号。
墨宝的倾诉让温宁也很不安。
李承聿那边,还在蠢蠢欲动吗?
顾靳庭和霍凌都还在榕城,她必须马上回帝都保护好孩子,的确不能再逗留榕城了。
而且,她要和厉北琛联系上,心中有好多的疑问,特别是现在见了黎向晚,这个女人说到谢芷音,莫名其妙的。
“我马上,你别担心。”温宁温声安慰着那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