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说了什么后，齐姐变脸，转向谢芷音，“二小姐，对方自称是黎向晚，她说她手里有您感兴趣的事儿，让您最好与她联系下！”
“她？”谢芷音脸色一寒，她从未与黎向晚接触过。
听她这意思，还暗含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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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
温宁给沈棠仔细把脉，一系列检查结合监护仪上的数据，温宁心惊，“您严重贫血？”
她的脉象很虚，眼底泛白，中医上说是没有生血支撑了。
沈棠摇头，“我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病。
但近来，流鼻血，呕吐，最后频繁晕厥，咳血，头发也逐渐掉落……”
温宁皱眉，这像是癌症的症状。
“最近，医生有给您输过大量血液吗？”
沈棠一怔，“我不知道。
北琛有意瞒我，他交代了医生。
我怎么问医生，都问不出我的病情。
每次我治疗，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项目。
最近的一次……就在两天前，我记得我注射了麻醉，昏迷了一个晚上。
后来，我就好了很多，以至于现在意识清醒，人也有些力气。”
温宁暗忖，输血就像补充营养，新鲜血液，则是给人躰血液系统，提供血细胞。
一个人为什么要输血？
沈棠并没有大出血。
那只能是……脊髓不再生血液了。
她眸光一跳，陡然道，“阿姨，我可以看下你的背脊吗？”
沈棠点头，翻过身去，温宁轻轻揭起她的衣服，看到了脊柱有针孔，并不是上次她发现的那个位置，而且针孔眼比上次也小很多。
“最近杨医生，检查过您的脊柱？”
“是啊。”沈棠对此印象很深，“抽脊髓血，特别疼，我躺了两天。”
沈棠的脊髓出毛病了，温宁几乎肯定。
需要输血？是血液系统的疾病！严重了马上会死。
那，谢芷音，很可能是担当献血的角色。
或者，如果沈棠是白血病，捐脊髓也有可能……
所以，厉北琛是为了血或者脊髓，不得已才与谢芷音交往？
她的太阳穴，隐隐要炸裂。
她必须去证实她的猜测，而且，沈棠好端端的，从植物人苏醒过来，为什么突然会得血液病呢？
温宁走出病房，想先调沈棠的治疗记录。
但显然，有人不想给她看，护士处与医生办公室，都没有了存档。
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找到主治专家，杨大夫。
杨大夫的答案更直接，“温小姐，你没有权利过问沈夫人病情的隐私，关于她的问题，我都不会回答你。”
他三缄其口，格外忌讳的样子，反而让温宁加强了心中的猜想。
“是脊髓的病，是吗？”
杨大夫眼皮一跳，面容发青。
温宁礼貌而犀利，“好，您不想回答，不用回答，我明白您难交差。
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得这种病？是什么诱发的？根据她贫血的严重我推测，她脊髓坏死非常快，这很突然，您研究过吗？”
杨大夫怔住，温宁仅通过诊脉就能知道这么多。
他眉心一黑，沈棠的白血病的确恶化得比传统白血病快很多。
但他们几个专家诊断，只能找到温宁的药，是可能性因素。
他更加不能回答这个问题，“温小姐，沈夫人的情况你不了解，你不能干涉她的治疗。”
“您误会了，我没有干涉治疗的意思，您不肯说她的病因，那么，我有我的疑点。
我给您看一张照片，只求您能回答我一个问题，行吗？”
杨大夫不表态。
温宁将半个月前，她拍到的沈棠背后的针孔，拿出来。
“这是我在沈夫人被绑架救回后，发现的针孔，当时她刚入院治疗，我请您回答，那时，您有对她做过脊髓检查吗？”
杨大夫诧异的看着那个针孔眼，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您那时还没有对她做脊髓检查，是吗？”
杨大夫摇头，甚至拧眉问，“沈夫人当时，背脊上有这么大的针眼吗？”
“对，我无意间发现的，一般是注射针孔才会这么大。
您和护士，可能没有注意到。
当时，我就对厉北琛提出过疑问，但他说，是您检查的，在那之后，他不允许我过问沈棠的病情。”
在温宁看来，沈棠突然脊髓坏死，与这个奇怪的‘针孔’有没有联系？
不是杨大夫做的，那是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