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黎向晚实在太奇怪了，不由更加盯着九九。
小九九一副生人勿近样，正襟危坐在书桌边，排斥黎向晚，“你看什么看，这个房间不欢迎你。”
“……”不是她的错觉，从上午开始，他的说话口气全变了。
黎向晚眼中闪过一道思量，突然走近他，含笑摸摸他的脑袋，“九九，你怎么对妈咪忽冷忽热啊？”
厉九九微微一愣，懊恼的想起来，前两天可是墨宝在这里！
该死，他们两不会前后不一致吧？
“我只是不喜欢说话！”九九抿唇试图抢救。
黎向晚眯了眯眼，故意的说道，“可之前，你对妈咪很热情呀，那天晚上从拍卖厅回来，你叫的我可甜了。”
想到这里，黎向晚突然想起来，她迅速搜九九的口袋，问道，“你能回答妈咪，你那天身上为什么带着哮喘喷剂吗？你虽然有很多小毛病，但并没有哮喘呢，是其他小朋友的吗？”
可是搜遍孩子全身，这一次，黎向晚没见哮喘喷剂。
而九九听到哮喘喷剂，楞了一下，这才突然想起来，妈咪说墨宝需要那个东西！
当晚，妈咪还叫了外卖送药上门。
九九迅速揪着小手，硬着头皮不耐烦道，“哪有什么喷剂，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要睡觉了，你能别打扰我吗，很烦。”
说着，他冷冷酷酷钻上床，小身子端正的坐在床上，懒得理她。
这幅样子，才是以前的厉九九，高傲孤僻，直言直往。
而不是前两天，撒娇邀宠又古灵精怪，心眼多的样子。
黎向晚盯着小孽种，直皱眉头的看。
他这两天行为举止大相径庭，一会儿要去买运动服，一会又不承认。
分明口袋里装了哮喘喷剂，这会又不承认。
有蹊跷。
黎向晚见他游移又有点心虚的眼神。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古怪，莫不是这孽种病了？
她纳闷转身，想着有更要紧的事，回头再来对付这小东西。
她火速出门。
坐在床上的九九，迅速跑下来关上门，拿出他的电话手环打字：墨宝，坏女人好像要对爹地做什么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