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毛良心,日月可鉴。 孟南找帝皇根本就不是为了讨要一根欧金金啊! “你可别左一句欧金金,右一句欧金金了。我只是想问问你,是否可以给我面前的人类妹纸显个圣或者给个启示什么的,好让她消除敌意和我说两句话……” 说到最后,孟南已经有气无力,与脑袋生锈的帝皇交流是真的心累。 “什么,你找我就为了这点小事?”帝皇的语气里透着难以置信的味道。“哎,打牌时间快到了,我可不能爽约,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hohohoho……” 紧接着无良帝皇的笑声开始逐渐变弱,直至完全消失,任凭孟南如何呼唤咒骂都不再回应。 显圣或者给启示对帝皇而言都不过是小菜一碟的事,可现实告诉孟南求人不如求己,面对有恶趣味癖好的帝皇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打牌,鬼才会和你这样的家伙打牌啊!”孟南心中忿忿不平,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烂鼻子已经把蘑菇汤端来了,孟南让它先放边上,然后嘲讽道:“原以为人类和灵族都是知恩图报的文明种族,没想到比我们欧氪还缺教养。我可是救了你们的命啊,居然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呜呜呜……” 安伯莉立马瞪着眼睛挣扎起来,很显然,她对孟南的恶意诽谤很愤怒,可是嘴里的东西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咦,你们嘴里居然有东西吗?”孟南这时候才发现对方的声音不对劲。 安伯莉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心里大骂:“你这野蛮无知又眼瞎的绿皮才发现吗!” 其实这不能怪孟南,谁叫车里灯光不好,而且色孽恶魔做的那东西实在是不够显眼呢…… 看到身材几乎赶上星际战士的绿皮靠近,安伯莉和蕊都感到不安,但坚定的信仰又给了她们勇气,两人几乎同时在心底发誓,只要获得自由便一定杀了眼前的丑陋绿皮。 孟南蹲了下来,他注意到两人的嘴唇上都钩着不显眼的金属环,强行翻开她们的嘴皮察看一番,金属环穿过了嘴唇以及牙龈,但另一头又连着个巨大的东西,所以根本看不到更里面的情况。孟南又看了看自己粗肥的手指,果断还是叫烂鼻子送了个尖嘴铁钳过来。 “女人,你最好别动,我现在就把这东西取出来,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嘴唇被撕裂吧。”接着又补充道。“如果撕裂了,你要诅咒我可就没那么利索了。” 果然,后半段话是堪比镇静剂的奇药,安伯莉不挣扎了。我等着,等你把恶魔塞进我嘴里的恶心东西取出来,然后我要以伟大神圣帝皇的名义诅咒你,哪怕激怒你这绿皮也不会闭嘴! 孟南和安伯莉对视了两秒,接着伸手控制住安伯莉的下巴,另一只手尽可能温柔的用钳子夹住了那根金属环,开始试着往外拔。他手上感觉到了阻力,而且对方的俏脸微不可查的绷紧了起来。 里面有古怪。孟南如此想着,放弃了原本的打算,又让烂鼻子找来把厚重笨拙的剪子。 孟南可不想给对方毁了容,所以这是个精细活,需要合适的工具,可惜兽人用的玩意都是这种风格,实在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为了不会伤到对方娇嫩的嘴唇,他不得不趴下来以便自己能看得更清楚,这样一来,两张画风完全不同的脸不可避免的凑得更近,安伯莉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对方皮肤散发出的莫名味道,这让她感觉恶心。 “嘿,别动。”孟南提醒了一句,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咔嚓一声,金属环被剪断了。孟南感觉这不亚于做一场大手术,全身都在冒汗,不过这还没有结束。 他再次用铁钳夹住断口,这次是连在塞嘴里物体的那一截,开始慢慢往外拉,越辣越长,越辣越长,最后竟是拖出一条几十公分长的不可名状物…… “这特么都一步到胃了吧,我屮艸芔茻!”孟南扔下那东西忍不住骂了脏话。“色孽那帮玩意忒特么不是东西了!” 骂完色孽,他松开手说道:“女人,你嘴里还有东西吗?” “呸!”安伯莉终究还是没真的啐孟南一脸,只是把剩下的半截带血的金属环吐到了一边。只是这样做了之后又后悔起来,她对自己的不忠诚行为倍感羞愧和自责。 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被腐化了?不,我是神圣帝皇的女儿,我……安伯莉的内心乱成了一团麻。 孟南此时的注意力没有在安伯莉那,他捡起了对方吐出来的东西,那是一段弯钩一样的金属环,但环上带着许多尖锐的倒钩。 “难怪拔不出来。你先躺会,我还得给她把东西取出来。” 如法炮制,太空精灵嘴里果然也塞着个同样的东西。很奇怪,两个女人在重获说话自由之后并没有开口骂人,孟南原以为她们会喋喋不休发泄一番呢。 吩咐了烂鼻子收拾残局,孟南干脆就在她们身边坐了下来:“我叫孟南,他们的老大,很高兴你们没有恩将仇报辱骂我。” 然后他指着安伯莉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你们帝皇很熟,他和我说过不少话。” “我不认识你们的老妇女神莫莱·海格,但我和你们少女之神爱莎也很熟。”这是对那位灵族女人说的。当然,这是扯淡,孟南怎么可能认识爱莎,那位现在还被纳垢关着玩囚禁py呢! 安伯莉首先没忍住,发作起来:“你这丑陋的绿皮,你是在亵渎我们伟大的帝皇!” “你先别说话。”面对即将喋喋不休的信教者,最好的对待办法就是让她闭嘴,所以孟南一巴掌捏住了安伯莉的小脸。“我就知道你们不会信,那我这样说吧……我和你们的帝皇吵过架,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