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淑兰家里吃了午饭。
和老丈人默契的喝了几杯,直到丈母娘赵华芳,以一会李卫民还要开拖拉机回家为由。
这才制止了俩人还想要继续喝下去的举动。
“卫民屋里炕头都是热乎的,你去躺会醒醒酒再走。“
面对丈母娘赵华芳的挽留,李卫民哪有拒绝的道理。
主要也是想媳妇不是。
虽然回来的第一天他就跑来见了陈淑兰一面,但是小别胜新婚,两人怎么能腻歪够。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因为环境的原因,俩人行不了那夫妻之实。
炕头上,李卫民枕在陈淑兰的腿上,赵华芳两口子“懂事”的出门去串门子,留下两个“年轻人”大眼看瞪小眼。
按理说,陈淑兰父母给俩人留下了独处空间,以李卫民过来人的性子,即使不干点“别的”,亲亲小嘴、拉拉小手也能“止渴”不是。
然而,听见外屋地不时传来的动静,李卫民只能收起心里不健康的想法。
丈母娘两口子是走了,但是却把小舅子陈力虎留在了家里盯梢。
酒劲上来,枕着陈淑兰腿的李卫民,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脑袋下的腿,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换成了稻壳枕头。
嘴角流出的口水,把上面的枕巾弄湿了还不自知。
这时候脚下一凉,抬头看去,正好看见陈淑兰在那帮他脱着鞋。
感受到了李卫民的动静,陈淑兰悄声道。
“把鞋脱了睡的能舒服点。”
见陈淑兰此时的模样,已经醒酒的李卫民注意到外屋地已经没了动静,嘴角掀起一丝坏笑。
伴随着陈淑兰的一声轻呼,再一看,人已经被李卫民拉到了怀里。
不等其挣扎,他的大嘴巴直接印在了陈淑兰的小嘴之上。
那么一瞬间,陈淑兰眼睛瞪的老么大,就在感觉到心上人的舌头想要不安分之际,回过神的她,粉拳直接招呼在了李卫民身上。
“流氓。”
挣脱开来的陈淑兰满脸通红,犹如红透的苹果,看的李卫民心痒难耐。
没再给他机会,外面的房门声响起,听其说话声,正是结伴回来的赵华芳两口子。
陈淑兰美目瞪了一眼李卫民,没管其咧嘴傻笑的模样。
待到脸上的红晕退去,急忙出了西屋和自己的父母说起话来。
见“养花”的人回来,已经清醒了的李卫民倒也不好独自在屋子里多呆。
和丈母娘一家子聊了会天,在晚饭之前起身离开了。
想着自己离开时老丈人暗中“哀怨”的眼神李卫民忍不住想笑。
屯子与屯子之间相隔的庄稼地一片雪白。
视野的开阔不免让人心旷神怡。
驾驶着拖拉机路过一片倒塌的房屋,李卫民心中一动。
停下拖拉机,看着眼前“靠山屯小学”,他的心里免不了一声叹息。
虽然以后世的目光来看,他只是读完初中的“大老粗”,但也知道知识才是改变人生命运的康庄大道。
对于人生阶层的跨越,其中的艰难他可是深有体会,也就是在这个年代普通人才有那么一丝机会。
到了后世国家由劳动密集型产业向知识型产业转变,没有学历、没有技能,许多乡下进城的人们,只能做一些社会最底层的工作。
此时,学校不大的操场,几间茅草房已经全被大雪压趴。
一些从废墟里挑拣出的课桌,正堆放在了露天的操场上,从那些课桌上覆盖的积雪,倒是让人看不清课桌原本的破旧模样。
这所小学可以说是承载了他们这批人的整个童年。
那时学校的老师由几名下乡的知青担任。
有一学期,因为几毛钱的学费,担任他班主任的苗知青,还找过他的家里。
穷啥不能穷教育。
那时老娘王丽华可是没这种觉悟,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哪还有钱去交学费。
还是老子李国栋出门在屯子里借了钱回来,让他免去了从小学就要退学的危机。
回到了家里。
老娘王丽华正和大姐李美丽俩人张罗着晚饭,老四在一旁帮着打下手。
老子李国栋在屋子里逗弄着赵壮壮。
人们常说三翻六坐九爬。
如今已经九、十个月大的赵壮壮正是满炕爬的时候。
要是不放个人盯着,一不留神就能从炕上掉地上,这要是脸先着地破了相,无疑会增加以后讨媳妇的难度!
再一次把快要爬到炕沿边上的赵壮壮调了个方向。
李国栋还顺手拍了小家伙的屁股。
“孙,听话去炕里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