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术说不上多么深厚的感情,可白术给她的感觉却很复杂,明明看起来气质清冷,偶尔有没正经的一个人,总是令人忍不住关心他。
简单点来说,花蝉衣觉得白术有些可怜。
至于这家伙可怜在哪,她却有人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莫名可怜。
花蝉衣不是多爱心泛滥的人,可白术这个怎么看都和可怜扯不上半分关系的人,时常会令花蝉衣感觉到孤寂到极点的心痛。
就像寒冬腊月夜半空中的寒月,明明看着那般美丽清绝,却还是会令人感觉到苍凉……
花蝉衣翻了个身,想那么多做什么呢,自己如今都是泥菩萨过江,还有功夫操心白术那烂人的闲事儿做什么……
翌日,花蝉衣找白术问了个大概。
原来白术是从李桂芬身上得知自己是季家人的,至于白术是如何认识李桂芬的,他不肯说,花蝉衣也未多问。